下毒?
他们又没有什么仇家,下毒也不至于吧?
就在此时,严敏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噗!”,伴随着一子刺鼻难闻的臭味儿。
严锦玉舒服的绽开了眉头,嬉笑着看着说道,“姑姑,好像放个屁,好多了……”
严敏恨不能现在立马揪着这小子给他扔井里去!
“姑姑我肚子还是很疼,我又没有想去茅厕的意思,咋办啊……”锦玉边说着边仰起头,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
“糟了,锦玉,你这可能真的是中毒了,我还真知道这奇毒,难解还要命!”
锦玉一脸惊诧的愣在原地,“啊?”
他才几岁啊,还不想死啊!更不想因为贪吃丧了命啊!
……
苏允弦出了家门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学院而去。
原本他们是说好了一块去见白先生的,可他仔细一想,若是敏敏去了,白先生回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被罚清扫茅厕的事儿一败,那多没面啊。
再者,白先生是个怪脾气的倔老头,允弦也更是怕万一到时候他领着敏敏来了,这白先生再不给他们弄四季海棠的种子,咋整。
所以他才借着自儿个要出来买东西的借口,去了学院找白先生。
学院的大门闭着,这可一点都难不倒苏允弦,他将马儿拴在学院的门口,嘱咐了茶水摊儿上的老伯看着。
“娃儿你可快些啊,我这都要收拾回家了!”老伯着苏允弦步履匆匆的背影,高声嘱咐道。
苏允弦头也不回的直接脚踩着门口的石狮子,单手侧翻进了院儿。
老伯一脸汗,这小伙子一会儿进去撞见白先生,可不得挨收拾!
学院里不似以往那般热闹非凡,冷清的大院儿里空无一人,满地的落叶也无人清扫。
这才过了几日竟如此萧条……
苏允弦陷了沉思,他环视了一眼四周,前院儿的屋里黑的一片,估着白先生应该在后院儿的屋里。
可待他进了后院儿找了一大圈儿,也没见着白先生人影儿。
奇了怪了,这白先生无妻儿,这学院就是他的家,平日里就在学院里待着哪儿都不去,这小老头能上哪儿去?
“我的亲娘咧,小兔崽子,你咋进来的?”
白先生刚从茅厕出来就撞见了呆站在原地的苏允弦,吓得一惊一乍的高呼一声,接着往后退了两步。
苏允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咧一笑:“我从门进来的啊……”
“大晚上的跑这儿来干啥?是不是念着这几日学院没人,想来给老夫打扫茅厕了?”白先生打量着苏允弦,不怀好意的勾一笑。
接着,白先生起往他住的那屋走去,手开了门点了烛灯。
好端端的,这不都已放假了,白先生咋还又提起了打扫茅厕这茬呢……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苏允弦站在门口怔了怔后,跟着白先生一块进了门,“先生,学生有个不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是不之请,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白先生笑眯眯的看着苏允弦,拉开了椅子坐下,给自儿个沏了杯茶。
这小老头,回回都是这样,直接把话堵死了,苏允弦说都没法接着往下说!
白先生给苏允弦也沏了杯茶,手指着一旁的椅子,示意让他坐下。
苏允弦前思后想,无论如何,今儿个也得豁出去了,花种也得要到手,白先生这儿,也得给他封上口!
“那我还是讲吧!”苏允弦抿了口茶后,整理了一番思绪,逐开口说道:“学生今儿个回来,有两件事相求,第一就是,田伯伯说先生你这儿有四季海棠的花籽儿,第二件事嘛,学生罚一事,还想劳请先生帮学生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