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之前数过的,那日在布庄你给人了银钱后,你的存银应当所剩无几了。你,你这买铺面的钱,又是哪儿来的?”
严敏都不敢细想,一年赁钱都得那么多,这若是买下更是一大笔巨款。
一时半会的,他打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银子?
当即一脸严肃的看着允弦,低声发问道:“你是不是对人使了什么腌臜法子,还是你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儿?”
“是我买的。”允弦说着走到了门口的小摊儿前,他买了一串糖葫芦握在手里。
买的?
这话一出,严敏更为惊诧。
“你哪里来那么多银子?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呢吧?”
“我同沐煜做了一桩生意,浩然来牵线搭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苏允弦气定神闲的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了的手里。
他跟沐煜做了一桩生意?
这些年来长年累月的跟沐家打道,生意上的往来也不断,可这些年来同沐家赚的银两,兴许还没他这一桩生意赚得多!
“你仔细同我说说,这些天你天天同我在一起,又是如何做的生意?”
“不过是卖了千斤药材罢了,正好也帮沐家清理了一些难销的贵药。”
苏允弦说的不假,可,远没他说的这般风轻云淡……
何止是千斤,足足三千多斤的药材啊!
到底是今年天好,风调雨顺的,故而生病的人也了些。
京城常年与沐家往来的药商,今年要了大半的贵药,余下滞留库中,则会导致沐家周转资金有限。
浩然家里一位表舅是开药铺的,也就认识了不药贩儿散户。
他则出谋划策,将药材分销为几个等级,拿货多者,价格越低,但也没比往京城销货低多,如此一来,散户们争先恐后的要来抢货,短短几日便帮沐煜解决了眼下这个难题。
听到这儿后,瞬间严敏茅塞顿开!
也就是说,这小子空手套白狼在沐煜那大赚了一笔啊!
允弦才是那个一级销商,所有散户都要他,平均下来一斤药材即便是只赚上十文钱,那也是不钱呐!
辛苦劳碌了一大阵儿,却不及允弦动动皮子赚得多……
严敏这心底,到底多是有些失落的。
唉,万恶的资本家意识啊!
“你小子行啊,现在背着我,闷声发大财啊!”说话时,语气里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