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敏虽然对朝廷的事儿并不了解,但苏允弦总是喜欢在得知了京城那边的一些小道消息后同分,所以而今也多了对朝廷里的局势有些了解。
“之前你不是还说太子膝下还育有一子,只怕那些奏折都是皇长孙代太子批阅的。”严敏不不慢的说道。
苏允弦听后,不微微一笑,接着又问道:“何以见得?”
“你先前不是说,圣上重病之前太子一直闲赋在家甚至还在自家后院儿开了片荒地种植了小麦,他不理朝政,又如何现下能够短时间理好政务。”
说着,严敏又顿了顿,“皇长孙年时便圣上赋予天之子,这些年来常年声称体抱恙养在太子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只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只怕养病是假,掩人耳目是真。”
听到敏敏对这朝廷之事分析的头头是道,苏允弦也不为之所惊讶。
苏家虽算得上是小富,但也不能算是权贵之家,常年接触的也并无朝廷员类,可是敏敏却对朝廷局势分析的这般彻。
竟和他想到了一块儿去!
“敏敏可真是七窍玲珑心。”苏允弦看向严敏时,眸底掠过了一抹钦佩之喜,“若是男儿,日后必能为国之栋梁,只可惜生的一副儿,屈才了。”
“姑娘咋了,那花木兰还替父从军呢,你这就是对当代的别歧视。”
严敏想都没想的直接开口怼道,将头侧过一旁去。
“花木兰为何人?替父从军,又是何故?”苏允弦一脸费解的看着严敏。
这话该从何圆起呢……
想了想后,慢吞吞的说道:“就是我先前听人说书先生说的一个话本子,讲的是有个花木兰的姑娘,替年迈的爹爹从军出征,还当了将军,可厉害,可飒了!”
“那定是还未婚嫁吧。”苏允弦漫不心的说道。
“是,是啊。”
严敏甚是不解,婚没婚,有何关联?
岂料,苏允弦满是宠溺的一把将给拥怀里,接着温吞的说道:“可你有了我,即便是要替父从军也有我来替你出征,有我护着你,你又何须上场杀敌。有我在,我必护你一世周全。”
咿,这小子在哪儿学的这些人的话。
“所以这一世且委屈了敏敏的聪敏才能,你且安心的做你的苏小娘子,天塌下来由我来抗。”
严敏听得不心底一阵暖流掀起,既然话都已说到了这份儿上,罢了罢了,姐就且将自儿个的聪明才智收一收,当个小媳妇儿也没啥不好的。
翌日清晨,他们一觉睡醒推门出去,却发现屋外已是白雪皑皑一片。
苏允弦甚是贴心的将前段时间给敏敏做的厚棉花袄子给取了出来,临出门时,又帮给戴了个围脖套在脖子上。
“再往上裹,我都要走不动道儿了。”严敏往下瞥了眼,穿的厚实的跟个熊似的。
俩人一出门,严敏一看见严锦玉哈赤哈赤的往手心儿里吹着热气,一路狂跑去厨房,一把揪着了他的裳领儿:“你小子前段时间不还言之凿凿的同我说,徐州冬日也不会太冷,还说什么今年倒春寒么?”
跟在锦玉后的白先生扶了扶胡须,瞥了他们一眼后,笑眯眯的说道:“这娘要嫁人天要变脸,谁能拦得住,谁能测得到明儿个是晴天还是天啊。”
严锦玉嬉皮笑脸的朝着吐了吐舌头:“姑姑我得赶吃了饭去看书去了,可别耽误我用功啊!”
“一会儿看书的时候记得给汤婆子里面装些热水,别冻着了。书房那屋冷得很,窗户都给关严实了。”严敏瞧着锦玉兴高采烈一蹦一跳的走开后,不忘对其高声叮嘱道。
吃罢饭后,严敏和允弦一道边散步边往饭馆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