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逸的一番解说可谓是滴水不,想让人挑理都挑不出来。
就连那龙榻上的皇帝听后都若有所思般的点了点头,“清逸说的没错,让人给那药师带上来。”
“那便将这药师带上来问话!”李贵妃长吁一口气,故作镇定般的高声说道。
能在这后宫之中,现如今未登后位却能执掌印的李贵妃又能是什么简单人?这些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有历过。
怕就怕,万一是那元清逸这个贱种在外随便带一人宫,来诓骗的!
表面上气定神闲,还用眼神挑衅冷扫元清逸的贵妃,其实此刻心是诚惶诚恐,有些无助的瞥了谭熙儿一眼。
仅仅是一个眼神,谭熙儿便心领神会,明白了贵妃此举何意。
“本宫正午都在这乾清宫待着,竟忘了用膳了,许真是上了年纪,不中用了,这会儿竟有些头晕目眩。”
“熙儿,去把那盘儿饯果儿端来。”李贵妃颐指气使般的对谭熙儿吩咐道。
贵妃吃东西,那可是异常的繁琐,先是要净手,还要漱口。
趁着谭熙儿帮净手的空子里,李贵妃私下里轻轻地用手指在的掌心中划了三道。
接着,李贵妃朝着谭熙儿暗递眼。
三……
这李贵妃是打算让去找三皇子求救!
谭熙儿先是点了点头,接着端着那装满花瓣儿的木桶往门外走去。
早前的时候这元清逸便早已派人同知会过,今天可是唱的最后一场戏了,无论如何,都要陪着他们将这出戏给唱完,不能让贵妃起丝毫怀疑!
“站住!”元清逸冷呵一声。
谭熙儿犹如惊恐的小兔一般,“太,太孙可是有何嘱咐?”
故意做出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今日,事还未问出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许出这宫门一步,也更是为保障贵妃娘娘的名誉着想。”元清逸一句话就将谭熙儿给堵了回去。
“可是奴婢这手里的污水还要倒了的呀。”
“先搁着,不碍事。”皇帝闭眸养神,似乎很是那孟仲手下的力道。
这下可是糟了,倘若三皇子来迟,那……
李贵妃察觉自己此刻已是岌岌可危,待此刻回过神来时,这才意识到整个乾清宫除了谭熙儿外,竟没有半个是自己的体己人!
“草民,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着道服样式儿的中年男子一门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角挂着一抹浆,还在呜咽的说着。
“草民什么都没做的啊,奴才就是帮忙制药而已,奴才也不知道那药材给谁使!”
未等着元清逸差人下来发问,未料到那药师反倒是自己抢先开口说道。
“哦?”皇帝蓦地睁开了双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跪倒在地双打颤的药师,又道:“你还知道什么?你的药,都卖给谁了?”
皇帝有意似无意般的用余瞟了一眼一旁端坐着的贵妃。
此时此刻的贵妃面煞白,毫无可言,的咙发,就像是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难以开口。
“求陛下饶命啊,小的只记得那位的模样儿,却不知名字……”那人哭的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高声嚷嚷着。
元清逸私下里的角不上扬着,接着又对其发问道:“如若现在让那人站在你的面前,你可还能认出?”
那人也是没有过宫门,更是不知其中规矩,仅是一句话,便引得他仰起头四张着。
不看,不打,仅仅是一眼他便一眼认出了正前方站的笔直的谭熙儿。
“是,就是!先前来的人不是,是另一个,长得有些刻薄,大概个头儿这么高……”说着那人还一个劲儿的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