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严敏的这番话后,苏娘子的眸瞬间黯然失,默默地点了点头后又喃喃自语道:“都说酸儿辣,敏敏若是日后生了个闺,定像你这般乖巧伶俐,若生个混小子,那日定是跟着那小子不完的气。”
“依娘看啊,还是生闺好。”
严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娘,这也不是咱能做得了主的呀。”
这娘俩在屋里聊天儿的功夫里,丝毫没有察觉到严锦玉早已背着‘家伙式儿’出了门去,俨然一副要闷声做大事儿的架势。
他找到了先前他姑丈带着他姑姑去看病的小医馆,一进门便瞧见那老郎中在那坐着,眼睛都已是老眼昏花的程度,抓药的时候,手都还带颤抖的。
“庸医!还开什么医馆,看什么病,要我说,你是该好好给你的脑子瞧瞧了!”锦玉边说着边扬起手里的长鞭,照着那老郎中边儿上的药柜上去便是狠狠地一鞭子。
老郎中让吓得可不轻,他战战兢兢地快步跑着,里还大声喊着:“侠饶命,侠饶命!老夫不知究竟是做了何事,竟惹得侠这般不快……”
“前些时日,是不是有小两口来找你看喜脉,你给人家说是吃坏了肚子,让人回去吃些山楂果儿调调!都是你,你这个糟老头子差点害的我那没出世的小弟弟,命丧黄泉!”
严锦玉也就这么三两下的三脚猫功夫,真要让他跟那练家子对起手来,哪儿是人家的对手。
可即便是如此,却也将那老郎中给吓得够呛。
老郎中抱着脑袋躲在那柜子后面,颤抖着子,大声喊道:“侠这话,那,那我不也没反驳说不是怀孕,你这事儿,怎能怪在我头上。”
严锦玉一听这话心里更是窝火气不打一来,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人命关天呐!其非儿戏,怎能这般戏弄!
正当锦玉扬起了手中长鞭,正下一步动作时,忽的,他的手腕儿却被人一手握住。
“人家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你再回头给人吓出个好歹来。”
悉的声音……
严锦玉回眸往后一瞥,站着的人竟然是谭熙儿!
他先是有些意外,但仍像个小孩儿置气似的,他强行将手里的长鞭给拽了回来:“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您如今位份不同,份悬殊自是难以理解我们这等草民的心境!”
“跟我来。”
谭熙儿说着漫步走出了门,接着上了一辆马车。
严锦玉环视了一眼四周,见着当下无人注意,他也随着那谭熙儿一同上了马车去。他可是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不还害怕一个‘小娘们儿’?
……
考院,考试开始之后,苏允弦这才发现在此之前诸多考生说的没错。
这次秋考确实不能同以往的考试相提并论,不过万幸的是,有些考题,基本上都是白先生先前教过的。
亦不知为何,他今儿个一了考院后,这颗心就揪在了一块。
像是预着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似的。
就在此时,监考等人从苏允弦的面前过。
“他就是苏允弦,那边那个就是萧逸。”
“原来就是他俩啊……”监考听闻此话,扶了扶胡须角微微上扬,脸上出了狡黠一笑。
苏允弦当即便有所预,这几人私下里议论着他和萧逸,只怕是没什么好事!
“殿下可代过了,说是要先给这俩吃点儿苦头……”
几个人看着苏允弦和萧逸二人恻恻一笑。
糟了!
苏允弦下意识的在心底暗道不妙,这可该如何是好。
这帮狗如果要是在这儿动什么手脚的话……
“哎哎哎!你,就是你,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