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谭熙儿也做了简单易容,不过那眼神,旁人认不出,严敏可能认得出。
“你也实在是太丑了点儿吧,是不是苏允弦给你画的,真是丑到家了。”谭熙儿说着还手严敏边儿上的大痦子,笑的眼泪珠儿都快要彪出来了。
咳咳,都怪允弦!
“你怎么会在这儿,那,太孙呢,他有同你一块来么?”严敏说着一脸殷切的张了一眼四周,但转瞬,一拍脑门儿仔细一想,才意识到自儿个犯了蠢。
谭熙儿都来了,元清逸自是也在这儿,难怪方才这个墨染有意要将给支开,合着就是为了让他们方便在一块议事儿呗。
“我真的是好久都没见你了,真的是好想你,好想你们啊。”谭熙儿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无力,和落寞。
严敏轻轻地拍了拍谭熙儿的手,嬉笑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在太子府过的不开心,还是,太孙苛待你了?”
皎洁的月映照下,这瞻星台里坐着两位‘冠楚楚’的年郎,一会儿放声大笑,一会儿又伤神落寞,时不时的还勾勾搭搭个小手儿……
若是被不知的人撞见,这场面得有多稽可笑。
“太孙待我极好,我们二人相敬如宾,有时候也是为了要应付外面不得不在我房留宿一宿,他便让我睡床上,他睡在我那屋的地上。”说到这儿的时候,谭熙儿的角还是上扬的。
足以证明,这段时日在太子府过的还算是不错。
起码元清逸对是真好。
但谭熙儿顿了顿之后,又犹豫了几下,这才又说道:“最近裴相和硕王他们在朝野中大放厥词,说太孙那方面的能力不行,从小子孱弱,只怕是指太孙传承皇嗣,永无指……”
“你们没有同房么?”严敏一脸吃惊地看着谭熙儿,疑的问道。
谭熙儿带有一丝懊恼的白了一眼,这才又慢声解释道:“苏允弦难道之前没告诉你么,我们是婚了,但,但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啊,太孙说待日后寻一个合适的良机就宣布和我和离,眼下来看,这事儿怕是没指了。”
这话,不引起了严敏的沉思,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却又觉得不合适,终究还是言又止。
谭熙儿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忙一把激动的抓着了严敏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