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弦跟在他们的后,漫步走着,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忧虑。
小彩为何人,为何先前他从未听说过此人?
“小彩,男的的?”
听到后允弦的问话,严敏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过分的是,居然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得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楚浩然眯眸打量了允弦一眼,不幽幽说道:“弦弟,你该不会连一个人的醋你也要吃吧?”
“我只是问问,怕你们误恶人。”
这么说,反倒是浩然曲解了他的意思呗?
严敏属实是哭笑不得,用早饭的时候,不疑的对允弦问道:“一宿没睡,你就这么去太学府,能行么?我看不如今日就暂且先请个假吧。”
未料到苏允弦却像是铁打的似的,他摇了摇头后,说道:“无碍,太学府和翰林院原定的诗会,日子改了,就改在明日午时,到时你同我一道去。”
诗会?
一帮文人在那舞文弄墨的……
严敏一听便缺乏兴致。
“都是一帮男人聚在一块,我跟着去不合适吧?”往一边儿的允弦上瞄了眼。
不知的怕还要以为,严敏当真就是那儿媳妇儿,如此重要的诗会也得跟的跟着自己的男人一块去……
生怕被翰林院和太学府的那些男人们给拐走?
“不行,他们都要携妻携家眷一同出行。敏敏也要去。”苏允弦斩钉截铁的一口说道,丝毫都不给严敏半分反驳的机会。
先前为了故意在裴相和三皇子的面前演戏,敏敏苦扮丑角,而下敏敏已怀有孕,无需再接着装下去。
苏娘子也多听了一耳朵,听闻允弦要带上敏敏一块去参加诗会,犹豫了一下后,轻轻地拍了拍敏敏的肩膀,对说道:“你等等娘上去一趟,给拿个好东西。”
啥好东西?
待到苏娘子再一路风尘仆仆赶下,将手中之呈在大伙儿的眼前时,严敏不由得着一把汗。
“这枚宝珠玉钗啊,是我年的时候,我祖母给我的,这枚珍珠浑圆泽上佳,且还这么大一枚,可是世间难寻。”苏娘子说着,强行按着严敏的脑袋非要将这枚玉珠宝钗别在的发髻上。
如此贵重之,严敏怎会收下呢!
仔细一想,打从爹娘来到了京城之后,平日里扶持也就罢了,娘那生平最爱买的绫罗绸缎,胭脂水,尽可着好的,全都要往的手心儿里塞。
“娘说了,送你就是送你。你可是要同弦儿一块去参加诗会的,可不能丢了咱家的面儿啊。也他们瞧瞧,谁家能有这么一枚气派的宝珠发钗啊。”
苏娘子总算是将这枚发钗别进了敏敏的发髻里,心满意和的来回走动着欣赏着这枚发钗。
倒也不是别的,倒是也想戴,年轻时候戴上总觉得这发钗怪别扭的,跟那格极其不搭,上了年岁,这淡又显得太过装了些……
而今一看,这枚秀气的宝珠发钗,也就戴在敏敏的头上,好看!
“确实是怪好看的,你娘戴上总像是人家的,不像是自儿个的。”苏山说完嘿嘿一笑,自是不了他家娘子那一记板栗砸在脑门儿上。
严敏直接将发钗给取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了木盒儿里,接着对苏娘子夫妇说道:“我知道,娘给我发钗是疼我爱我,但这个,我是真的不能收。”
“等等!”苏娘子朝着敏敏摆了摆手,接着顿了顿后说道:“先声明一点儿啊,我给你的,是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这枚发钗呢,是我给我宝贝孙儿的,暂时是让你替戴戴。”
苏允弦站在一旁,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缓缓开口说道:“娘总是张闭都是孙,莫不是娘修了什么邪术能察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