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的,怕还要以为是家里出了啥事儿呢。
可,严敏和允弦跟锦玉在一起相生活了这么些年,哪儿会不了解。
这小子稍微要是遇上点事儿啊,那一个激动。
“姑丈,我跟你说我给你准备了马车,你听我说啊,我给安排你宫的事儿呢,由我来全权办理了,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呢就出门咱们走,一会上马车的时候我就命人放炮……”
看着锦玉那架势,严敏不在心底暗笑,这小子若是搁在现代的话,不去做司仪,都有点屈才了。
原先在家的时候,允弦要去考试,顶天儿也就是一家几口人忙活,当下在了京城,份地位有所不同,牵连之人也是深广。
就连国舅夫人也是起了个早,为的就是赶在苏允弦进宫之前,见他一面。
“弦儿,拿上这个,这是先前颂郅科考的时候我给求的文昌符。”国舅夫人说着,还一番好心的是要将手里的文昌符塞到苏允弦的手里。
苏娘子微微一怔,仔细一想,说道:“这是你给萧世子求的文昌符?那,我家弦儿更是不能收了,小世子都没能殿试,这弦儿若要是拿上去参加殿试,岂不完蛋,不能收,不能收!”
屋里乱糟糟,欢声笑语一片中,将苏允弦送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披荆斩棘为的,等的就是这一刻!
起初苏允弦在家还没走的时候,全家上下还没有觉有多激动,直到门外震耳聋般的鞭炮声响起,苏娘子这才站在一旁,幽幽说道:“唉,这养个儿子有啥好的,十年寒窗苦读,等的就是这一天,浪费了自儿个的大好年华啊!”
“你瞧瞧你这话说的,孩子有出息,你还能不高兴。”一旁的国舅夫人听着苏娘子如此凡尔赛的话,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对苏娘子训斥道。
外面有不宾客,络绎不绝的拥苏家。
还有一些说是很是仰慕苏允弦的书生,这些人,苏娘子即便是知道过来混吃混喝的,也全部都给留了下来。
“给人安置在前庭喝茶吧。”苏娘子看了眼侧的小春,对其嘱咐道。
小春有些愤愤不平的抿了抿,接着小声嘟囔着:“他们有的人都不知道我们公子最为出名的那一篇文章是啥,就这也好意思说,仰慕我家公子的才,简直就是忽悠人呢嘛!”
屋前屋后,人那可是乌泱泱的多,不仅仅是苏家是如此,这京城各个考生家里都是这般。
这些人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背靠大树好乘凉。
“敏敏,你们当心着点,家里放的东西,我去后院儿瞧瞧,今儿个家里鱼龙混杂的。”苏娘子轻轻地拍了拍严敏的手背,有些不放心的对其叮嘱道。
待到苏娘子走了之后,严敏便让家里的下人们去加急多做些糕点,多备些茶水:“这还不到晌午,就有这么多人,你们多备一些,有备无患。”
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府邸的人,竟是要比允弦和严敏婚的时候,还要多!
刘阿婆一直跟的黏着严敏,跟在的后,里时不时的还碎碎念叨着:“小娘子,你走慢点儿,家里的活儿有县主呢,不着急。”
“来人看茶,去,小春给那两桌的宾客,再加两壶茶。”严敏说着,私下里还对小春使了使眼。
小春四个怨声载道,打从们来到苏家开始,从来都没干过这么重的活儿!
世子妃也带着贺礼姗姗来迟,还领着几个旁的,先前和允弦一块在太学府念书的那些同僚的眷。
“苏小娘子,我家郎君先前就说了,整个太学府放眼去,最有希能考上状元的人,也就苏公子了。”
“是啊是啊,你可真是好福气,你家苏公子待你那么好,读书还努力又上进,哪里像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