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敏有些琢磨不的是,允弦办事儿一向都是比较稳重的,不会无缘无故的恶趣味去跟锦玉打这么一个无聊的赌。
莫不是,他又有什么新的打算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姑姑,还有小春姐姐们可都是见证人!”
严锦玉说着便飞快掀开了门帘儿,他朝着前头的小夏招呼了一声,对其示意让将马车放慢一些。
小夏还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依旧听了锦玉的话照办了。
“喂,上来!”
锦玉从马车里探出个脑袋,朝着马车后头一路疾跑被人追赶的人大声喊道。
似乎,这人似乎也没有预料得到,先是为之一怔,接着又左右瞅了瞅,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严锦玉。
“上来啊,我又不会怎么着你,难不你还真打算人拿着臭蛋,这么追你一路啊!”
说话的时候,严锦玉整个人半截儿子都已探出到外头去了,若是他能有他姑丈一半儿的手,当下恨不得直接冲出去,给这人拽上马车。
不知今儿个是谁想的哪一出,打哪儿搞得什么黑狗!
还没等着他反应过来呢,就直接浇了一脊梁!
黏糊糊,又腥又臭的味儿,弥漫在整个街道上。
“狗,你竟然还有脸出门儿来,你还不赶找棵树吊死算咯!”
“对啊对啊,我们大湾县可不要什么县令,像你这样儿的人,留在我们大湾县还吃公粮呢,简直就是,糟践了!”
狗?县令?
严锦玉的眼睛瞪得老大了,但,眼瞅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是已有些体力不支,后的那帮妇人蜂拥而至,更是加快了步伐追赶了上来!
唉,甭管他是不是,好人做到底!
“快啊,你在想啥呢!”严锦玉又往他后瞅了一眼,接着迫不及待的对其喊道。
这位堂堂的大湾县的县令,弄的一狼藉,混到如此地界儿,确实是算怪丢人的了。
他手中还拎着一些米面粮食,这是朝廷给他每个月发的餐补……
要是后面的人追上来,只怕这个月的粮食就真的要被糟践咯。
前思后想,过苦苦一番挣扎,他还是搭上了锦玉的手,钻进了马车里。
一进马车,一子腥臭味儿扑面而来,苏愉辰就跟看着什么怪似的,惊恐不已的直接从那车厢里跳起,钻进了他娘亲的怀里!
“臭臭……娘亲,臭臭!”苏愉辰一脸嫌弃的指着眼前的男人,里还一个劲儿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多,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王嵩有些战战巍巍的看了面前几人一眼,他这心中多的有些底气不足。
到底也是因为常年被这大湾县的百姓们‘捉弄’怕了……
“王大人。”苏允弦勾狡黠一笑,抱拳施礼,不不慢的说道。
王嵩一听到王大人三个字眼儿的时候,那后脊都一阵寒意啊!
“姑丈,你是不是早就已认识了这位王大人,合着,刚刚你就是在戏弄我呢?”
严锦玉气呼呼的拿着帕子拭着沾染在手上的狗,带有一丝不悦的撇了撇,小声嘀咕着。
见状,严敏便瞅着面前的王县令,面带笑意,漫不心的同锦玉解释道:“大湾县的县令姓王,先前你也有听说过,怎么就能说是被你姑丈骗了呢。你看,大湾县的百姓们的个头儿都是偏矮,偏瘦的,像王大人这般高的,确实不常见,且,还是被大湾县的百姓们追着跑的……”
王嵩这一大把年纪了,脸上多有些挂不住,他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指着外头说道:“还劳烦各位将我送去县衙了。”
“唉,看来我这脑袋瓜子还是差我姑丈差得远咧,我要是能有我姑丈一半儿聪明,那就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