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敏丫头,这都是些不值钱的,卖也卖不到二两银子啊!”刘大夫说话时,还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
这敏丫头,该不会是让人骗了买的药材吧?
严敏心底咯噔一声,那孙瑜逐为啥给开出那么高的价钱呢?
“敏丫头,卖不卖?”刘大夫说话间的功夫,又把那秤带秤砣收了回去。
严敏想都没想,当机立断的一口应下:“卖!”
正可谓,无功不禄。
这药材该啥价,就啥价!
可不是那喜欢占人小便宜的主儿,只是之前……大意了!
“刘大夫,有件事儿我想请教请教你。”严敏说着顿了顿后,又道:“眼下这行,啥药材罕见稀缺,价格高点?”
刘大夫眯着眼睛一笑,随之问道:“敏丫头这是打算做药材生意啊?好事儿,好事儿啊,咱这儿常见些的,三七,天麻,要再贵些,就属山参,老参,还有灵芝了,旁的啊,怕你人岔了,有毒,这几样,好认。”
说着,刘大夫从药柜里拉出来这几样药材,搁在严敏的眼前。
严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道:“那晒干货前,这三七和天麻的叶,是啥样的?”
“你要让我给你说那叶儿啊,我跟你说不清,相似种类太多了,但你瞧这三七啊,好认,你看像不像块老姜?”刘大夫又拿起了右手边的天麻,指着说道:“再瞅瞅这个天麻,像不像干瘪的番薯干。”
但,现在能认得出,难保荒地里也能认出这玩意啊!
这都是晒干之后的样儿。
这里又没有图片参考啥的。
害,罢了罢了,还是回去照着这几株草药找找看,找得到最好。
找不到,卖别的不也行嘛!
无非就是多赚点,赚点儿的事儿。
“刘大夫,你再给我两服贴喝的药,我家小侄儿被大哥揍得皮开绽,下不去床,你看看,是你去家里把个脉,还是咋整?”严敏看了刘大夫一眼,接着又道。
皮开绽……
刘大夫想了想,抬笔在纸上写了个药方儿,又去抓了几服药。
就这么几服药就花了足足一百三十文钱!
好家伙,刚到手的二百文钱,还没暖热乎呢,到手就出去一百三十文。
赚钱这事儿,还得再加把劲儿才行啊。
回家的路上,严敏还用余下的银子,给苏婶买了平日最爱的羊包。
吃罢了晌午饭,这镰刀竹篓往肩上一挎,又回去了村里。
沿途边走边薅着那野,花杆都已干枯,花一撸,花朵儿就直接掉了篓里。
既然出来了,那才不拐空篮子回去呢!
村里的村民们,各个的都聚集在那河沟儿边上,农活儿都不干了。
各个都打算靠那鱼干儿来发家致富。
“敏姐儿……”不远传来了胖婶的声音。
胖婶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牵着驴车在地头走着,驴车的木板上搁着一摞柴火和捆好的野草。
“胖,有些日子不见你了!”严敏笑盈盈的迎了上去,顺势帮胖婶牵住了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