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已被常总督的人给拿下了。”
什么?
一听允弦的话,严敏也是惊诧不已,毕竟徐大人前阵子不是还频频来家里么?
还总是跟锦玉嘀嘀咕咕的嘟囔着要一块儿联手修路的事儿……
这怎的,允弦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直言道,这节度使被人抓了?
“最近这几天我和常总督,亲审徐源,可能都得在那大狱里。”苏允弦速度极快的穿戴整齐,顺势一把从敏敏的手中接过了那一碗绿豆汤。
衙门其实还有一些旁的事儿。
不过,家里还有这么一摊事儿得让敏敏来打理,外头的,说多了,他也怕会忧心。
就在苏允弦要出门走的时候,严敏想了想又住了他:“等一下允弦。”
严敏从小木柜子里找出了之前在村里托人做的那些弩箭,先前从京城带来的,早就已给用完的差不多了……
帮允弦的弩箭筒子里面装满,这才长叹息一声:“记得一定要按时吃饭,一定不要苛待了自己的子。”
“倒是要劳烦娘子,最近几日在家打理家中琐事,等我回来,带你去个好地方!”苏允弦轻轻地在敏敏的鼻尖儿上刮了刮,接着他又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忙对面前的人儿说道:“我已派人去大洼县拿案底,你跟林夫人说一声让放心。”
“好,那要是需要刘瑛去录口供什么的,到时候你再差人回来知会我一声。”
严敏说着,给允弦送到了院儿门外去。
小院儿里坐着的这些人,一个个齐刷刷的往那院儿门外看去,就这么瞅着苏允弦从外进来,又匆匆出去。
走在路上,苏允弦不沉思着这个节度使的一条条罪证,当下他已派人去找苏衍之了。
必须得要人证证俱全,才能定罪。
这个徐源被抓后,倒是也老实,直接便说了自己先前行贿贿的事儿,不过,对于盐坊的事,以及先前苏衍之的事儿,他却始终是闭口不言。
一幕幕,一个个小细节在苏允弦的脑海中徘徊。
徐源和他那天在苏衍之家中看到的人,不管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形,都是极其相似的。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手中都握着一个把玩的小玩意儿。
忽的,苏允弦的马儿了惊,狂一声,前蹄上扬,无措的往前飞奔着。
苏允弦的余瞥到有一个男人正在地上趴着,正一脸麻木的仰着头看着那飞驰而来的马儿,似乎像是一心寻死,故意为之。
他一把扬起自己的长鞭,顺势一把将地上的男人卷起,吃力的给拉到了马背上。
“你,你……”
男人一脸惊愕的看着苏允弦,又作势挣扎着要从马背上下去。
苏允弦还要安抚着下的马儿还得照顾着后这厮别从马背上摔下去……
总算是到了衙门的门外,他从马背上下来,斜睨打量了眼后的男人,问道:“为何一心要寻死?”
没曾想,男人抬起了眸子看了他一眼,接着瞄准了衙门大门外的那大红柱子,疾步便朝着柱子飞奔而去。
……
这都已吃过了晚饭,苏愉辰的里还在嘟嘟囔囔,念叨着修路的这茬事儿。
他有些急不可待的拽着他大哥哥的胳膊,问道:“大哥哥,啥时候起名?”
“那肯定得给路修了之后才能给起名字了。”
严锦玉说着,端着自己碗筷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这前脚才进门,后脚,又被他宝儿弟给住。
“大哥哥你啥时候给路修?”
面对他宝儿弟这夺命一般的追问,锦玉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还说修路呢,现在找个工人都找不来,再说了,就算是能有人来修路,就我姑丈给的八十两,从外面弄的不到十两银子,你和昀儿那些,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也不过才一百多两银子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