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还会记得那本笔记?”薄荷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面容呆滞地自我嘀咕着。
薄荷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当时的画面。
“伯母,放心吧!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失忆前的苏青青安着躺在病床上的霍名姝。
其实苏青青也不清楚霍名姝患什么病症,医生都没辙,更何况是苏青青,只不过是想要霍名姝放宽心地养病。
正所谓害死病人的最后一稻草不是病魔的恶化,而是人心的崩塌。
苏青青不忍心看着霍名姝如此,明白冷帝的愿与心思,霍名姝一天不好,冷帝便一天不安心。
即使对于医学一窍不通,但苏青青不想坐以待毙,想贡献出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于是苏青青找到了一家堪称世界顶级针对各种疑难杂症的医疗机构,看到其宣传广告,苏青青毅然决然地报了名。
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苏青青便一边照顾霍名姝,一边前往医疗机构学习。
即使不太听得懂上课时讲述的医用专业术语,但苏青青很认真地记下每一个病症对应的症状以及对应的治疗方法中包含的生僻字眼。
苏青青吧它们全部记在一个笔记本上,空闲时间便上网查阅专有名词的含义再用另一种的笔进行翻译。
除此之外,苏青青还专门一下一套人体位以及对应的作用,闲暇之余苏青青便捧着这本笔记琢磨。
苏青青在明认真努力,薄荷却在暗地里观察到一切。
心生嫉妒与不悦,薄荷当时愤愤不平,见不得苏青青比自己努力,于是萌生了想要毁掉苏青青笔记的念头。
薄荷切观察苏青青行踪轨迹,观察着苏青青的行为习惯,瞅准时机。
一天当苏青青放下手中的笔记轻着眼睛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间,薄荷躲在暗目送苏青青离开。
薄荷迅速拿起桌上的笔记随意翻看,上面每一页麻麻写满了字,可在薄荷眼里,每一个字都无比刺眼。
“苏青青!凭什么?”自觉不如苏青青的薄荷怒火中烧,眼睛里扑朔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一不做二不休,薄荷将一本厚厚的装满了苏青青无数心的笔记撕得碎,随后丢进边的垃圾桶。
事后薄荷并不觉有所愧疚,反而心格外舒畅。
上洗手间回来后的苏青青坐下后惬意地在桌上四寻找笔记。
许久都没有到笔记的一点边缘,苏青青立马慌了,警觉地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在不过几平米的桌子上搜寻。
“怎么不见了?我明明记得走之前就放在这里了!”苏青青惊恐万分,心急如焚。
余中苏青青瞥到一旁垃圾桶中散有悉的纸张,苏青青此刻于崩溃边缘。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心痛不已的苏青青的嗓子已发不出声音,哽咽着趴在垃圾桶旁眼泪止不住顺着脸颊落。
多久的心付诸东流,仅有的希完全破灭。
这本笔记承载了苏青青的所有,伤心绝的苏青青一直对这本无故被毁的笔记耿耿于怀。
……
薄荷心中那本笔记在苏青青心中造的影,所以刚才逃避了苏青青的问题。
“怎么会?DNA检测出来们分明是两个人,为何苏青青也记得?”薄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整个人都于懵的状态。
疑不解的薄荷拨通了薄思强的电话,“喂?我告诉你,苏青青竟然知道之前被撕碎的那本笔记?你说怎么可能?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惊吓过度的薄荷想要征求薄思强的意见。
闻言,薄思强先是一愣,许久没有说话。
“喂?喂?你听到了吗?”着急的薄荷开始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