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提议,你以为你现在能见到?”这小东西还不领了,信不信他现在就可以把阿谣带走?
向阳震惊地瞪圆了双眼,“师傅姐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怎么能干预?一定是你在胡说八道!”
“哼,行啊,是我在胡说八道。”萧野说罢手牵住荆慕谣的手,作势要将荆慕谣带走。
见状,向阳悚然一惊,忙不迭地冲过去,一把抱住荆慕谣的双,“不行!师傅姐姐,你不能跟他走,我这一个月都见不到你,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才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你怎么能就走了呢?”
荆慕谣张想要说点什么,却话还没出口,再次被萧野夺去了话头,“怎么就不能走了?我说可以就可以!”
“你!”向阳生生被萧野气哭了。
仇明登时看不过去,目深深的锁住萧野,口出威胁:“再不松开你的爪子,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毒倒?”
“你敢?!”萧野转眸不甘示弱地对上仇明的威胁,他就不信仇明会当着阿谣的面,对他动手。
仇明看懂萧野眼里的意思,顿时更气了,掏出瓷瓶作势就要将瓶子里的药往萧野上撒。
这药若真的落到萧野上,不说要了萧野的小命吧,至也能让萧野长长记,省得总是在他眼前,反复在他的底线上横跳!
见势不好,萧野脸瞬间就变了,牵着荆慕谣的手不自觉收了几分。
荆慕谣被萧野抓得有些疼了,眉头登时不住皱了皱,无奈地开口道:“差不多点儿得了啊,我还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呢,你们能不能别把我当死的?”
“是他先挑衅的,可不是我不讲理要出手。”仇明冷哼了声,手中瓶子虽是没有收起来,但到底也是没有真的往萧野的上撒。
危机暂时解除,萧野顿时松了口气,又恢复了贱,“明明是这小丫头先挑衅的,你本就是信口雌黄!”
仇明:“……”
算了,他还是动手吧,这人实在是太过于气人了!
荆慕谣扶额头疼,将又嘚瑟上了的萧野给拽了回来,“说两句吧你,还是说你真想被毒倒了,扔出去?”
“不想,这不是有你在呢么?”萧野理所当然,只要有阿谣在,仇明就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的。
荆慕谣长叹了一声,看着萧野的目复杂,“我不是每次都有用的,尤其是你这张那么气人的时候。”
这也就是仇明顾忌着的存在,一忍再忍,要不然萧野这会儿早就倒下了!
“……好吧,我闭。”萧野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瞪了仇明一眼。
仇明因着荆慕谣的话而收敛起来的怒气,瞬间就又被萧野瞪过来的这一眼给勾出来了,果然像萧野这么气人的人,就应该要吃点苦头,方才会长记!
“阿谣,他要找死,你也就别拦着了,随他去吧,要不然今儿个他安分下来了,下次依旧不会长记。”
“那不行,我不能让我那两个刚出生的崽没爹啊,仇明你就体谅一下吧。”荆慕谣无奈,倒也不是不想让萧野长长记,实在是萧野不能出事儿。
毕竟萧野若是出事儿了,那两个刚出生的崽咋整?让一个人带吗?
不行,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
仇明噎了噎,想到那两个崽子,怒气到底是消下去了一半儿,但是他仍旧是不待见萧野,故而抬手指向门外,“我不动你,你给我自己出去!”
“不,阿谣在哪儿,我在哪儿。”萧野说什么都不可能会离开荆慕谣半步,说白了就是阿谣在哪儿,他在哪儿,谁也不能将他从阿谣的边给弄走。
仇明黑着脸,作势动手,是萧野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怪不得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