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向来就不是什么心软之人,虽说这人现在的确是没有得手,但是他动了这个心思,那就不可原谅。
“先把人绑起来,明日一早天亮了就把他送。”任摆了摆手,“记得把他给堵了,省得太吵,惊动了左邻右舍。”
“好嘞,明白。”萧家军松了口气,笑了出来,还好任不是什么心软之辈,要不然他们还得头疼怎么才能说服把眼前这人送。
那人错愕地瞪圆了双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张就想问,却话还没出口,就先被人给堵住了。
“任姑娘,您回去歇着吧,这人给我们来就行。”萧家军说罢就将人给提溜了起来,随后找绳子绑了丢到一边。
任颔首转回屋,区区一个小贼,有两个萧家军盯着,想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纰。
待到任的影在萧家军的视线中消失,萧家军方才不怀好意地看向小,“你小子的胆子也是不知道跟谁借的,明知道有人守着东西,还敢进来。”
“莫非你是觉得只要你足够小心,那就不会被我们所发现?”越说越觉得自己是真相了,萧家军看那小的目蓦地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小憋得忍不住翻白眼,这人自己在那里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结果却不给他取下里塞着的东西,这让他要怎么回应?
萧家军本也没打算让小回应,自顾自说完便也就算是完了,转不再管小如何,自去继续守着任的聘礼了。
小拼命地挣扎,可惜萧家军给他绑的是个活结,他越是挣扎,那绑的就越。
忙活一顿,换来的结果是上的绳子绑得更了,他压就不可能挣扎得开,气得脸都紫了,却偏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完了,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翌日天亮,阳落在脸上传来的亮度,才把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果然不愧是胆敢动心思的,这种况下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萧家军啧啧称奇,就差把小当一个稀罕件看了。
另一个萧家军没好气地瞪了开口的萧家军一眼,“行了,废话,赶把人送去衙。”
“你去,我守着。”
“行。”反正不管谁去都是一样,没什么好争的。
萧家军说罢走过去把小提溜了起来,迈步往外走。
直至出了门,外边的人瞧见这种况,方才知道任家昨晚遭贼了,而他们居然一点儿动静都没听见,这就足以看得出来守在任家的这两人到底有多厉害。
众人议论纷纷,那些话传到原先那些追求任而不得的人耳朵里,他们的脸都有些不太好看,但他们又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替自己出口气。
对方现在留了人在任家,他们就是想联合起来对任动手,那也没有什么胜算。
不仅是没有胜算,说不定还得把他们全给搭进去。
“算了算,天下何无芳草,不必单一枝花,以后我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几人不约而同都是这个想法,从而也就没人找麻烦了。
任本来都做好了会不断有人来找麻烦的心理准备,结果从那一个小被送去衙之后,就像是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似的,再也没人来找麻烦。
三天后,二虎算好了日子,特意前来跟任说一声。
“师傅说,一个月后有个好日子,适合亲,我们就把亲的日子定在一个月后好不好?”二虎殷切地看着任。
尽管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的确是了点,但二虎自信自己能够把所有所需要做的准备都做好。
任从二虎的眼中看出了他的坚定和意思,想了想后,到底是没有反对,点头答道:“可以,我不挑,你看着安排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