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程沉着一张脸,看着坐在榻上一脸委屈却一言不发的楚云雅。
楚云雅这会儿心底也是暗恨,怎么可能自己写的策略就能输给一个老古董?楚云娇那个贱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了孟家的大公子。害的出师不利。
心里愤愤,可现在最重要的,却还是眼前的殿下。
想着,楚云雅抬起头,泪水落下,低声泣。
哭的是梨花带雨:“殿下,妾这次……”
萧景程袖子下的手握拳头,不过脸上的沉很快便散了,不能生气!土豆如今还指呢。
想着,萧景珏一如既往温大度:“此事不怪你,你的策略我也看了的,十分出彩,只不过对方更胜一筹。
输的也不冤枉。大概是皇兄为请了什么人做的这策略吧。倒是害的你被父皇勒令闭三天。”
楚云雅本来有些害怕的,见他这么温,顿时所有的害怕都化为了激动和爱慕:“殿下对雅儿真好。”
萧景程只环了环:“本王对你好,是甘之如饴。若是真的有未来某一日,得偿所愿,站在本王边的,也一定会是雅儿。”
楚云雅听着,心底更是激动,神闪烁。
心底有了一些打算。
城南区诗会的事,已开始逐渐放出风声,城中听得风声嗅觉敏锐的商人,自然都会想办法去分一杯羹。
不过这件事楚云娇是暂时不开去管了。
从皇宫回来后,每天起来,都是哑婆送来的之后太子府要办的宴会所需的各种事项选择,简直令人发指。再加上城南区不断送来的账目,简直堆积如山。
这么一忙活,转眼的功夫,便至月中。
月中,黄道吉日,恰逢百沐休。
十五这天一早。
皇城中,本该沐休的大臣们的马车,纷纷朝着宫中方向而去。
太子府也不例外。
楚云娇这会儿正困倦,连续看了好几天的账本,眼圈都快黑了。
正困着,只觉得额头一阵冰凉。
瞬间人便神了,抬头,就看到萧景珏手里正拿着一个冰袋。
楚云娇眼神顿时就亮了,一把夺过来,抬头看他,一脸欢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咱们不是一起起来的吗?”
萧景珏闻言,也笑了,冰凉的手指了额头,好看的眸里满是的模样,声线略显得有些慵懒:“昨儿个晚上你下半夜才熄了烛火。
起能神才怪。
你熬夜的时候,本宫就让人去做了。”
楚云娇拿着冰袋,整个人都舒坦了。斜眼去看家大,发现果真是和外人说的一点都不一样。甚至比上一世初见的时候还要温多了。世人都道他乖张暴戾。
说他喜怒无常。
可在自己面前,当真是温体贴!
“怎么了?一直看着本宫做什么?可是冰袋太冷了?”萧景珏说着,便要给披上披风。
“我在想殿下怎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自然要对你好,若是以后本宫与你有了子嗣……”萧景珏的话说一半,立刻就停顿了。
上辈子,他的娇娇无法生育子嗣。
如今听他这么说的话,是不是会难过?况且,娇娇会想为他诞育子嗣吗?
该死,真的是越来越大意了!
楚云娇眸闪烁,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也有些期待,这辈子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虽说不上爱的大,可……让想和旁人在一起的场面,也想不出来!
毕竟,两辈子了,都嫁给了这个人。
“如果能和殿下有个孩子,那自然是好。”
楚云娇喃喃说道。
萧景珏闻言,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