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直将事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仿佛太子府里放灯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太子府为东宫,本就是其他人的眼中钉,再加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极好,惹得其他人记恨,那更是再正常不过。
皇后一直含笑听着此事,等着众人都说完之后,方才一脸不赞同的看向太子与楚云娇:“太子,太子妃,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当真和们所说的一样?”
“是又如何?母后……”萧景珏冷着那张致的脸,正准备怼人。
楚云娇却是赶着抢过了话茬儿:“母后,儿臣有事想要请问母后。”
皇后闻言,稍稍看:“本宫的问题太子妃还没回答。”
“儿臣想问的,也正是母后想知道的。还请母后允准。”楚云娇不卑不。
萧景珏担忧的着,心下也记仇的扫过了刚刚开口的人。
“本宫准了。”皇后淡淡说道。
心下也是不屑,就不相信了,这么个事儿,人尽皆知,还能如何狡辩?
“适才几位弟妹都提说是儿臣与殿下此举铺张浪费,只是儿臣敢问,大家可知晓这些孔明灯价值几何?”楚云娇淡淡的看着皇后。
皇后闻言,愣住了。
这等事哪是会去管的?
后宫里这样的琐事是一概不怎么过问的,便是务府里将事报给了,也至多是略过一眼,宫中放孔明灯,哪年不花费数千两银?
宫中是样样都要银子的,只是这说到了体的数据,倒是犯难。
见皇后不说话,楚云娇继续道:“母后,那些孔明灯,在杂货铺中,太子府花费了不过百两银钱。相比起来,每个月各府的簪子首饰都,只怕是连那些贵重之的零头都不到。
这会儿倒是有人因着这等事,将铺张浪费的帽子扣在了殿下的头上。
那些孔明灯,本是太子殿下与儿臣盼着南方水患能早日解决,百姓能安居乐业,方才升起的明灯,却被有心人看作是娱乐之用。
可见,这些人是将心比心了。
自己心中龌龊,将旁人也想的如此。”
楚云娇这话说的振振有词。
愣是将事推到了其他的人上。
皇后沉着脸,盯着楚云娇,这贱人倒是能说会道的。
“太子妃娘娘,各府夫人们头上所簪的花,那是为了各府的面,莫说是夫人们,只怕这些人中,最华贵的莫过于太子府的簪子了。太子殿下为了太子妃,只怕是花费不。
这孔明灯,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楚云雅眼见着楚云娇要糊弄过去,赶忙也开了口。
皇后赞许的看了一眼。
楚云娇瞥了一下,嗤笑一声:“楚侧妃此言却是片面,殊不知本宫买下那些簪子,为的也正是此事。自打水患开始,南边便牵动着整个皇城的心。殿下为此彻夜难眠。
可只微薄之力,又如何能力挽狂澜?
那时城中奢靡之风就严重。每次买下簪子后,我太子府皆有记录,并且除却有特殊意义之,其他的簪子我皆不曾动过。
只等着找了这样的机会,全部拿出来。留着给南边的灾民用。
若非是孔明灯一事,你们又岂会提出我太子府铺张浪费?
你们不提,我与殿下又如何好说此事?”
说着,楚云娇便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明鉴,我与殿下皆是为了此事。至于那些明灯,我也有买下时候的记录银子。您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差人问过。又或者是我将府上的单子给您,一看便知。”
楚云娇一番话,将黑的说白的。
皇后脸说不出多难看,只沉沉的看着,半晌,才道:“照你所言,你打算将簪子都捐出来?就算如此,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又怎么算是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