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浓。
太子府里楚云娇的院子院子中,却是灯火通明的。
一向在奴才里头一份的哑婆此时狼狈的被绑着,跪在地上。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因为一直想要挣脱束缚,所以折腾的手腕都红了,可也依旧无济于事。此时跪在院子里,满脸绝。
木风与怜儿给楚云娇搬了椅子出来。
楚云娇坐在椅子上,两个丫头给打着扇。
木槿则是愤愤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哑婆,虽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但是自家娘娘都生气了,那定不是小事。
娘娘平时对哑婆那么好,竟然还恩将仇报,实在是太过分了!
比起木槿,其他两个丫头倒是镇定许多,虽不知道体原由,但是们与哑婆本也没什么牵扯,哑婆真的出什么事儿,对们来说也只有好。
楚云娇面无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哑婆,缓缓开口道:“怎么?见到本宫而已,何至于这么绝?没想到本宫能活着从皇宫里回来?还是说……没想到本宫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来?”
哑婆脸难看:“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太子妃娘娘,能让您这么对奴婢。”
“不知道?呵!你倒是会装傻。都这会儿了,你觉得你装傻有用不?”楚云娇满脸冷漠,眼里也有几分恨意:“你了本宫的簪子,给了本宫的庶妹楚云雅,让利用这簪子,差点儿害死本宫。
也差点儿害的太子府吃挂落。
此事,你当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楚云娇的话,惹得其他人都是一惊。
木槿更是气的呸了一下:“你个吃里外的,娘娘这么对你好,你竟然恩将仇报!”
木风也是皱着眉头:“是啊哑婆,娘娘自打嫁给太子殿下,一直都没有收了权利,将一切都给你了。若非是你前些日子出了错,娘娘只怕还会一直信任你的。娘娘如此信任,你竟然不识好歹的出卖娘娘?”
比起们俩,怜儿却只是拿了匕首出来:“太子妃娘娘,这样的叛徒,就该杀了了事。”
哑婆听着们说话,笑的嘲讽,人也有些疯狂:“我恩将仇报?我吃里外?我对太子妃一直恭敬有加,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太子妃就要收了所有的权利,让我这辈子的努力都化为乌有?
我是奴才不假,但是我难道不是个人?
太子妃不仁在先,我凭什么不能为自己打算?
你们自己问问!连个账本都不愿意看,我凭什么要将这太子府给!”
哑婆愤怒的看着楚云娇:“你没嫁给太子殿下之前,太子府里的一切都是我管的!你嫁给太子之后,你明着是什么也不管,可你仗着殿下对你的宠爱,让我不得不什么事都来请教你。
你为太子妃,不循规蹈矩,毁太子府的名声。
你不在家中待着,府邸里的一切你都不看!
你还不准别人嫁给太子殿下,你本就是在一家独大。太子府这样,我管不管家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不是把最后这点儿权利也收回去了?”
哑婆说着,也笑了:“对,我是把簪子给人了,我是想让你去死,可恨你怎么没死!”
楚云娇冷冷的看着哑婆:“你真是疯了,简直无药可救。本宫对你不好?本宫是不爱看账本,但是爱看的人多了去了。为何偏是你来管太子府?本宫也不喜欢循规蹈矩。
本宫为何要循规蹈矩?
本宫不准别人嫁给太子?当然不准,他是本宫的夫君。
至于你说权利?你差点儿害了本宫腹中孩儿,我为何不收回权利?
你口口声声说是本宫不仁,实则你才是最狼心狗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