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名思思的小姐率先进去,听说包厢里的一个公子哥刚死了老婆,思思仅说了一句“死老婆升发财,爷您以后福气可大了”,立刻就被泼了一脸酒,吓得思思在里面自己扇自己掌,到现在还没出来。
“死了老婆?是凌大爷吧?”阿姐不寒而栗,若是一般人,小姐们不想进去接待也就随们去了。但今天是凌绍的兄弟关昊洲设的局,小姐们怎么敢不进去?
阿姐沉了沉气,堆起了一脸笑容推门而,“哟,凌大爷,好久没见到您了,我让外面几个进来了啊,地上这个就让出去吧,哭哭啼啼的多煞气氛呀。”
坐在包厢沙发正中央的,正是凌绍。
许是喝醉了,他的眼眶通红,就是撒旦临世俯瞰人间一般,桀骜的漠视着一切。而坐在凌绍边的正是凌绍好兄弟关昊洲。
“阿绍,让出去吧。哭哭啼啼的烦死了。“关昊洲一脸嫌弃的说道,但其实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思思心想自己也是倒霉,说的也是事实啊,死了老婆还来夜场大多是多浪子,既然说了这个事实害的凌绍心里不痛快,那他大可不必来夜场啊。
但这话思思只敢自己腹诽,给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
凌绍抄起手边的玻璃杯,满满一杯的威士忌就那样灌咙,火辣刺痛却浑然不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姐说的明明是事实,就是口无遮拦了一点,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抬手就把手里端着的酒杯泼到那个小姐的脸上。
也许他只是单纯心不好,看到人就烦吧。
不,是提到那个人的死,他就莫名的心烦。
“哥,你心里要是不痛快,我们换个地?去安静的地方好好喝?”
“烦死了,谁说我不痛快了?今天不是出来玩的吗?啰嗦什么?”凌绍的碎发遮挡住了眸子,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深邃。
关昊洲看着凌绍的模样,言又止。
其实自己这个兄弟了这么些年,他还是看不。严曦死了,对于凌绍来说,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事实。他难过吗?他开心?关昊洲看不出来。
关昊洲只是看到,凌绍将烈酒一杯又一杯的灌腔,仿佛想要冲淡什么。
阿姐趁机赶将思思拖了出去。
“阿姐,吓死思思了,阿姐,你说这凌绍,他到底想干什么?”思思本琢磨不。
按理说,如果死了老婆心不好,也不会来夜场啊,就是刚死老婆心里高兴才来夜场寻欢作乐的,也没说错话啊,就白白挨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