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卿哭笑不得,看向江筏喻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是你为什么要赢人家半子啊?”
“我可是听人家说了,你这个南境的江家小爷是一点都不给人家渊国国太子留面子。”连翘又话,孟长卿给了连翘一个赞赏的眼神。
好姐妹,才相几天,现在就已心有灵犀知道我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江筏喻将扇子打开,摇了摇。“我见那姜鹤也是一个难得的对手,两个人杀起来就忘了时间了,我赢了半子,那纯属是因为到时候了,姜鹤还没来得及再下一子,所以我就赢了半子。”
说着,江筏喻脸上还带着一些不服气。“若是下一次还能和姜鹤好好下一场就好了。”
这时,张闻之带着水静和沧笙回来了,四个人见状,直接起,齐声喊道:“师傅。”
“坐坐坐,不用拘束,都是一家人。”张闻之笑了笑,带着两个师兄便坐了下来。
不多时,深流也走了回来,脸上还带着笑。“师傅,考试绩出来了,江筏喻现在也被人家说是继承了您的脾气了。”
水静给深流倒了一杯茶,深流说完便坐下,一口喝掉。
“师兄,什么继承了师父的脾气啊?”江筏喻有些疑,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深流笑着看了一眼江筏喻。“你还不知我们师傅的脾?自然是说你现在了师傅的徒弟,,不给任何外人留面子,今日棋考竟然还赢了人家渊国太子,可不是和师傅一样?”
江筏喻的躲在自己的扇子后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自己误打误撞的还闯出来名声了?
“哈哈哈,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原本我们师兄弟三个在书院中也是被人说了臭脾气,现在都是一家人,自然是有难同当了。”沧笙看了一眼水静,颇有深意的说道:“二师兄,你说是不是?”
水静的眸子中突然迸发出杀意,吓得沧笙顿时不敢说话。
孟长卿知道,沧笙这是在说水静前日对自己的态度,想了想,孟长卿又从空间翻出几块果冰。
“师傅,师兄,吃冰吃冰。”孟长卿笑着将果冰先送到了张闻之的面前,张闻之随意拿了一块,放在里,接着剩下的几块被大家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