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玥溪抱恙了几日,今日早上有了神,孟长卿便不得不去晨昏定省。
孟蓝白笙都已到了,白沅上次伤颇重,至今未好,未曾前来。
几人先后行了礼,沈玥溪似乎心很好,特意留了几人一同用早膳。
孟长卿吃的毫不防备,沈玥溪只要不蠢,就绝不会在一同吃的早膳下毒。
沈玥溪只动了几筷子就停了下来,目流连之间,忍不住盯着孟长卿看了又看。
这张出世绝尘的脸,真是与记忆里的沈如兰像了七八分,其实不笑的时候,简直就与是同一个人。
心头不可以抑制的攀升起一阵又一阵的惶恐,叠的双手不断收。
“姨母。”白笙轻轻的嗓音在耳际响起:“您在想什么?”
两人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汇,沈玥溪脸上又挂上温婉端庄的笑:“卿儿如今恢复了容貌,年龄也到了,是时候该议亲了,你父母不在,我为你的姨母,也该替你张罗了。”
孟长卿一口粥呛在了咙里,捂着不断的咳嗽。
昨日才跟试探过白笙,今日沈玥溪就瞄上了,定然是搞的鬼!
孟蓝极为不屑地瞥了一眼:“这样的废,有哪家高门愿意要?我看,倒不如随便送给哪家做妾算了。”
“孟蓝,不可胡说。”如此恶毒的话,也只换来沈玥溪不轻不重的一句训斥。
孟长卿冷眼看着孟蓝,毫不客气的回敬:“姨母,我大哥还没亲,如何得到我?”
白笙面不改的开口:“卿妹妹上次在淮王府大展拳脚,不知惹来了多青睐,若不及时抓住这次机会,往后说不定就没有更好的青年才俊了。”
孟长卿搁了筷子,冷冷的看着:“长有序这是古礼,我可不敢破,姨母,我今日在此立誓,若哥哥一日不娶,我便一日不嫁,免得九泉之下的父母也骂我不孝。”
沈玥溪一向如不形于,可听提起父母面还是不自主的沉了沉:“孟长卿,你这是在用姐姐姐夫来压我吗?”
“我一向是最孝顺姨母的,姨母也最疼我,我怎么会能这么想呢。”孟长卿了鼻子,满脸的无辜。
沈玥溪只觉一气打在了棉花上,暗自咬了咬牙,面上只做无奈:“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些头疼,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