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卿脸上尽是嘲讽之意,对面的吴沁也知道,这个孟长卿就是从心眼里看不起自己。
“凭什么?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可以,只是你不答应就别说我家的小虎咬了你家这个劳什子的狼,我家小虎被你打这样是真的,所以,你得赔我钱。”
“你是不是脑子有点病?”江筏喻在一边忍不住说道:“神之间的纷争,两个不能打架就算了?”江筏喻皱着眉看着对面的吴沁,早就听闻这个吴沁不好对付,谁曾想到,今日一见,竟然比传言中说的更加让人讨厌。
吴沁看向江筏喻,眉一挑:“原来是温伶公子,我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嚣张呢?就算是背靠皇家,那也不能这样嚣张吧?孟长卿?”
“不。”
顾潜之听着孟长卿的声音明显的变了一个语气,转头看过去,孟长卿已渐渐地放出自己的威压:“我原本就是渊国孟家的大小姐,抛去南境的关系,也不是你能随便挑衅的。”
接着,一道强烈的暖黄柱从孟长卿的手掌中飞出,直直的冲着吴沁而去。
周围早就没有了路人,这一下也不用担心伤到谁。
烟雾腾起后慢慢散去,原本以为已是半死的吴沁此时却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在吴沁面前,则是一面散发着荧荧黄的明护盾。
“师妹还是太善良了。”深流的声音响起。
孟长卿摇摇头:“大师兄,不是我善良,是我不愿意为了这样恶心的人背上一条人命,这样会更麻烦。”
孟长卿说完,走到了吴沁面前,抓着吴沁的领子,将从地上拉起来,看着吴沁整个人都在发抖,孟长卿十分的满意,笑道:“我知道你和范柳儿关系好,怎么死的,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所以,就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了好吗?”
见吴沁不说话,孟长卿将吴沁的领子松开,吴沁一时间没有了支撑力,坐到了小虎旁边。
“带你的老虎走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
孟长卿说着,眉头地皱起,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垃圾一样。
沧笙和水静已将白玉放在了乾坤袋里面了,几个人快速的运气离开,往南山的方向赶去。
吴沁坐在地上,手重重的砸向地面,将地面上的石头砸出来了几道裂痕。
这边孟长卿几个人正在往南山赶的路上,沧笙了鼻子:“师兄,你们听说过吴隽山的儿这个人吗?我怎么不不记得呢?”
深流看了一眼沧笙,无奈:“你知道为什么吴隽山一直都不了师傅的眼吗?”
孟长卿顾潜之几个人这时候也竖起来了耳朵开始听着。
“因为吴隽山最开始来的时候年纪就很大了,都能当师傅的弟弟了,年纪大了也就算了,天赋也不够高,天赋不够高也就算了,还有一个很小的孩子,就是吴沁,问妻子去了哪里,说是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深流也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看着脚下的人来人往:“我要是那个吴隽山的妻子,我肯定是不会嫁给他的,一个人整天想着怎么修炼上神,即便是了婚,还想着像小孩子一样上山读书,这不是有病?”
深流说的也不假,大家听完后,纷纷对吴隽山的印象更臭了一层。
“师傅当初就说了,这样的人不能门,谁爱教谁教去吧,能将孩子都扔下上山读书的人,人品肯定是不好的。”水静这个时候也说道。
“那这个吴沁,心中应该是扭曲的吧?”连翘出口问道。
江筏喻点点头,想到了之前有人告诉他关于吴沁的事:“这个吴沁啊,将范柳儿和吴隽山当做是唯一的亲人,范柳儿当初和吴隽山有勾结去了一队,应该也是因为吴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