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筏喻见状,直接笑了一下,对着深流拱了拱手:“早就知道大师兄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还好我们两个是同门,将来若是真的点子背打到一起,还希大师兄能够手下留。”
“不可能。”深流坐好,沾了沾墨水:“教训你肯定是不会留的。”
江筏喻听着,笑了一下,接着走到了吴沁的面前,将吴沁上的束缚解开。
吴沁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只听见了后的江筏喻十分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吴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自己的体不能动弹,一瞬间被压制的一个动作都做不出来,就好像是被绑住了一样。
“我原本是想着,你一个孩子,我还是让你尽量松快一些的,但是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了。”江筏喻笑了笑,这院子里面因为结界,还是有一些的热,将扇子打开,挡在自己的边。
看着吴沁此时正在全力的抵抗着自己的威压,江筏喻竟然还觉得有些好笑:“行了,既然你喜欢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这样说话吧。”
随即,江筏喻蹲下,将自己的眼睛和吴沁的眼睛对上:“眼睛里还有不服气?我问你,为什么要将范柳儿接回来?”
吴沁想要张,可是就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只能恶狠狠的继续看着江筏喻。
江筏喻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顾潜之:“殿下,这个人莫不是已哑了吧?你们当时对他做什么了?”
顾潜之正在和孟长卿说话,听见了江筏喻的声音之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江筏喻:“不知道,不会哑。”
“江筏喻,是你的威压太强了,说不出来话。”水静走了过来,拍了拍江筏喻的肩膀,走到了深流边坐下。
江筏喻有些尴尬,打哈哈说道:“啊,抱歉,我这还是第一次对别人下威压,有些不练。”
将吴沁上的威压解开,眼神重新放回吴沁上:“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吧?”
吴沁的眼神瞬间变冷,对着江筏喻十分讽刺的笑道:“我说什么?说你和连翘是顾潜之边的两条好狗?还是说你们南山书院正义凛然,做什么都对?”
所有人的脸均为一变,这个吴沁是不想活了?
可江筏喻和连翘两个人已习惯了,这样的话他们还真是没在那帮囚犯的里听见。
江筏喻抬起头,对着连翘招了招手:“翘儿,你来。”
连翘会意,将佩剑放下,走到了吴沁的边蹲下,直接给了吴沁一个掌。
“你打我?!”吴沁反问一句。
话落,脸上又是一个掌。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骂江筏喻是狗,虽然这个男人的确是狗的,总是做出一些恶心的事,但是你不能直呼殿下的名字,明白了吗?”连翘掐住了吴沁的脸,眼神就好像是锋利的刀刃一样,在吴沁的脸上来回的刮着。
陡然,连翘将手松开,手指上带着战气,将吴沁从威压之中拽了出来,接着,将自己的威压重新压上去,顺便用战气将吴沁倒立起来。
吴沁的子一下子垂在地上,正好盖住了那一张被得通红的脸。
这边的孟长卿动作十分的迅速,抬起手挡在顾潜之的眼睛前面。“不许看,看了我就死你。”
“早就闭上眼睛了,我非常的自觉。”顾潜之笑道。
“江筏喻,接着审吧。”连翘转头离开,和沧笙坐在一起,继续的用布子拭着自己的佩剑。
吴沁只能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边来回的绕着圈走路,脚步声错落有致,应该是走的很慢。
想到了自己的摆下面只穿了一条裤子,吴沁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的出了。
“啧,可惜了,就算是给了花里的应该也是要比给你更有价值了。”江筏喻观察了好几圈,最后得出来的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