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吧,你活得多么失败啊。”孟长卿装作十分可惜的样子,咂咂,还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没关系哈,一会儿你也就该走了。”
孟长卿说完,将手中还沾着的丹田和元往后一丢,顺带着用另外一只手带过来了一子水流在手上冲洗迹,孟长卿脸上并没有什么嫌弃的表,但是这还是让范柳儿头一梗。
现在即便是想说什么,但是还是说不出口,这是因为的修为已没有了,若是再一次将孟长卿惹恼,自己就真的连活着的希都没了。
清洗干净之后,孟长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范柳儿,走到了吴沁的面前,坐下。
“你还好吗?”孟长卿不得不承认,面对吴沁,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心软在其中包含着。
吴沁抬起头,笑了一下:“慕小姐,您若是要取我的丹田和元那你就快些便是,何必在这里拖沓时间?”
孟长卿也是一愣,随即笑道:“你果然是一个有骨气的,好,那我给你一个痛快。”
说完,孟长卿将神识散开,干净利落的将吴沁的丹田和元取了下来。
再一次放在白玉的面前,只见白玉好生的闻闻,接着一口将他们全部吞下,顺下去后脸上的笑容也增大了许多,一脸的满足。
“为什么不疼?”吴沁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孟长卿,反问道。
孟长卿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摇摇头,可惜道:“下辈子,你不要再遇见范柳儿了。”
范柳儿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怒火被激起,喊道:“孟长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孟长卿原本要走,但却转过。
只见范柳儿看了看边的吴沁,又看了看孟长卿,狠声说道:“为什么,我被挖丹就要承那么多的痛苦?为什么却一点都不疼?!”
孟长卿眯了眯眼:“我只为你知道的。”
范柳儿一怔,孟长卿继续说道:“你自己让吴沁做的那些事,在这么长时间以来,全部用你和吴沁只见的,盖的严严实实,可是你知不知旁观者清这几个字?”
“可是那些事全部都是做的啊!”范柳儿心中不甘,大喊道。
“即便是亲手做的又如何?待你为亲人而你呢?你将当做什么了?一个可以随便替你争夺任何东西的傀儡吗?你难道不知,教唆要比亲自动手的罪责更加严重吗!”孟长卿觉得自己若是再继续说下去,就会被范柳儿气死。
或者一会儿自己替深流前去行刑都说不定。
想了想,孟长卿看向吴沁,嗤笑一声:“你看见了?现在还在因为你不疼而跟我生气呢。”
说完,孟长卿转便走。
台子上的事被深流看的一清二楚,孟长卿在往下走的时候,深流也往上走去。
两个人错的时候,深流听见了耳边轻飘飘的传来了孟长卿的声音:“师兄,对于吴沁一定要利落一些。”
深流没有回答,而是走上了台子,等到监斩将令牌扔了出来,深流战气刃,瞬间将吴沁的脖子动脉斩开,流不止,有的甚至溅到了范柳儿的上。
范柳儿见状,上已开始打起来了哆嗦,看向深流的眼睛中也带上了恐惧:“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了,我们好歹也曾是一个书院中的师兄妹啊!”
深流此时已失去了平时的笑脸,看向范柳儿:“你觉得你说话有用吗?这件事不可能改变的。”
深流说完,对着监斩挥了一下手,随即送出一子灵识。
监斩到了灵识中的意思,点点头,随即看向边的侍卫:“将范柳儿带进地牢,换一个行刑的地方。”
听见这声音的百姓们顿时不高兴了,纷纷吵着嚷着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