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今日便一起教训了。
孟长卿提着摆走了过去,似笑非笑的睨着白沅:“原来你也知道,当初在白家被是为天才的人是白笙,而不是你呀?”
白沅神一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长卿啧啧了两声,看的眼神彷佛在看一个智障:“自然是你笑你天赋平平,却生的一副七窍玲珑心,讨好起嫡姐来,比谁都卖力。”
天赋平庸和庶出份一直是白沅心最为不甘的地方,眼下孟长卿一下子中两个,几乎要将气的七窍生烟。
一向是不起挑逗,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脾气,当即发出战气,怒道:“我就是在平庸也比你这个无法修炼的废强!孟长卿,今天没有人护着你,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白沅不过是区区玄级修为,孟长卿的修为又有所进,不足以锁定住。
不过,不准备暴自己的真实实力。
白沅扑上来的瞬间,孟长卿素手一抬,无无味的毒散空气中,白沅只觉浑一麻,接着,就被一脚踹下了水。
旁侧的几个眼见如此,皆惊呼一声。
其中一人怒道:“你这个废,竟然敢对沅妹妹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另有几人也先后袭了过来,这些人的修为都不高,又都是些娇小姐,平素修炼只觉得辛苦,哪里有什么真本事。
孟长卿照单全收,子灵活的穿梭在几人之间,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将们一一送进水中。
一时间,园里惨不断。
这几人都不如何会水,不停的在水中胡乱拍打呼喊着,白沅为其中之最。
孟长卿慢条斯理的蹲下,等到众人扑腾的动静小了些,这才扔下一条绳子。
一众顿时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争先恐后的爬了上来。
寒冬腊月,几人冻得瑟瑟发抖,无人有心寻仇,急忙离开了。
唯独白沅,好不容易才扑腾到了岸边,却警惕的着孟长卿,冻上下牙不停打架也不肯去接绳子。
孟长卿也不急,盯着宛若落汤的白沅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白沅恨恨的瞪着:“你敢嘲笑我?!”
“我不是在嘲笑你。”孟长卿笑意并未收敛,目中出几分嘲讽:“我只是笑你蠢,日日给人当枪,不自知不说,还将那人奉做神明。”
白沅一愣,看的眼神更为凶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长卿一把将从水中拽了上来,这才道:“我问你,你见到我之前,白笙是否同你提起了当年之事?”
白沅满脸不耐烦:“是又怎么样,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长卿直起了子,一脸怜悯的看着:“真是愚不可及,也罢,若你愿意继续蒙蔽自己,为他人做嫁,我也不愿同你多说。”
临走之际,脚步又停了一会,道:“最后提点你一句,好好想一想,每一次来找我麻烦之前,是不是都与白笙见过,你对我的每一次愤恨是否都因而起。”
说完这句话就走远了,白沅想要再问,却没有机会了,如此况下,反倒冷静下来,低眸想了很久,心头微震。
不得不承认,孟长卿那个贱人所说的每一句,似乎都不错。
白笙格外弱,明知最厌恶孟长卿,却总是三番四次的提起,且每次提起之后,都会大动肝火,继而去寻孟长卿的麻烦。
而白笙始终干干净净,名声在外极好,不像是,被传闻的嚣张跋扈,蛮不讲理。
难道,这一切都是白笙故意为之?
孟长卿边走边想白沅最先说的那些话,原主的记忆里藏着当年之事的真相。
当年不过七岁的白笙将原主推下山崖,假意拉,待救了人上来,便痛所有人说自己筋脉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