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他自己就掉下来了。”顾潜之红着脸,将头别过去,不敢去看孟长卿的模样。
就算是两个人已确定了关系了,但是在幻境中,自己也算是‘轻薄’了孟长卿了。
孟长卿此时也快速的用毯子将自己裹起来,不敢去看顾潜之,刚刚的动作,几乎是和邀请没什么区别了。
“那个我有点困了。”孟长卿憋了老半天,才憋出来了这么一句,看向顾潜之,果然,他有一种十分手上的觉,憋着自己的。
“你能不能陪我睡着了你再走,不然我害怕。”孟长卿咬了咬牙,一只手抓着毯子,另外一只手去抓顾潜之的袖口。
“嗯”顾潜之用手放在了自己的鼻梁下,不知道应该如何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欣喜,于是一把将孟长卿连着毯子给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你好好睡觉,今晚我们都不出去,就好好的休息就好了。”
孟长卿点点头,手还没有放开顾潜之的袖口,渐渐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太阳从东方渐渐地升起,孟长卿睁开了眼睛,顾潜之早就已离开了,在床边还有顾潜之坐过的痕迹,孟长卿的脸忽然变红,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昨晚自己和顾潜之的历,都太让人觉得尴尬了,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的一薄纱,孟长卿就连撞南墙的心都有了。
最后,连翘来了门口喊人:“卿儿,你怎么还不出来,可是不舒服了?”
“没有!”孟长卿认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上了一件正常的服,走了出去。
顾潜之此时就站在了连翘的边,还有江筏喻,他们三个好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上的斗篷甚至都沾上了一些春天的水。
看见了顾潜之,孟长卿尴尬的了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我昨晚睡得有些晚了,你们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一刻钟,走走走,我们快去吃饭,我快饿死了。”连翘似乎是看出来了孟长卿的尴尬,走上前,用胳膊拐住了孟长卿的胳膊,带着孟长卿往前走。
顾潜之和江筏喻两个人在后看着,江筏喻见顾潜之的眼都快要穿孟长卿的体了,江筏喻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顾潜之,坏笑着说道:“怎么了?难不是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你不是都做过了吗?今日的气氛怎么还是这么尴尬?”
顾潜之冷冷的看了一眼,抬脚就往前追逐两个孩的脚步。
江筏喻挠了挠头,殿下今日是怎么了?
饭桌上,张闻之和姜鹤正在说话,而深流水静和沧笙正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张先生,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十分的好做,所以我也是跟您说,若是您不愿意的话,那就可以不来。”姜鹤的语气十分的诚恳,再加上张闻之的脸不太好,让新过来的四个人都不敢大声的说话。
孟长卿作为整个师门中的老四,自然是坐在了沧笙边,看着沧笙,孟长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师兄,这是怎么了?师傅怎么好像是十分生气的样子?”
沧笙转头看了一眼,最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还不是因为渊国皇帝想要师傅去上早朝。”
深流这时候转过头来,看着两个人,笑着摇摇头,两个人直接闭上了。
“抱歉,太子殿下,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免了,我原本就是南境人,被渊国皇帝请来给皇宫中驱鬼的,说白了,也只是一个闲散的道人罢了,如何能上渊国的金銮殿呢?”张闻之的语气丝毫没有保留,他现在是十分生气的,气的都想将姜鹤赶出去。
姜鹤听见这话之后,也站起,对着张闻之鞠了一躬:“今日实在是打扰张先生了,既然张先生已表态了,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