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展急切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目的担忧:“孟长卿,你可有伤到?”
凭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这个贱人上?
白笙目中划过一抹不甘,扶着小倒下,双眼含泪的着孟长卿:“卿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孟长卿孟辰欧阳展三人齐齐一愣。
片刻之后,孟长卿嗤笑一声,目中出几分嘲讽:“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是我将你从马车上推下去的?”
白笙用力咬了咬下,泪珠似一串串珍珠,簌簌而落:“我知道,我刚才在马车上说了许多让妹妹不高兴的话,可你也不能如此狠心,竟要置我于死。”
孟辰温和的眉眼顿时一冷:“空口无凭,你岂能如此胡说,卿儿一向坦率,绝不会做这种背后害人之事,请你慎言。”
欧阳展却挑着眉,分不清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孟长卿冷笑一声,将还坐在马车上,一脸懵的车夫拽了下来:“你来说,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
车夫挠了挠后脑,一脸的为难:“我是听到声音之后才回头的,当时两位姑娘都已掉下去了。”
欧阳展似笑非笑地牵了牵角:“看来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两位自己知道了。”
白笙泪眼婆娑的抬头:“罢了,所幸我也没什么伤,此事便就此揭过吧,只要妹妹能消气就好。”
这般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的样子着实让人心动,就连欧阳展都看得心中一动,对孟长卿的好登时降了几分。
所以,这才是的目的?
败坏在欧阳展心中的好,继而赢得欧阳展的心?
当众绿哥?
孟长卿将欧阳展的神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得冷笑连连:“白姐姐不必担心,这街上行人如此之多,总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看到方才之事,哥哥,我记得先前有一个穿红子的姑娘驻足,还有一个佝偻的大爷,你去命人好生寻一下,必定要还此事一个清白。”
“好,我这就去。”孟辰一口应了下来,当即就将自己的小厮拉过吩咐一番。
欧阳展出声打断:“未免有失公允,我也派上两个人,随着一同找找,绝不能冤枉了慕小姐,也不能亏待了白小姐。”
白笙只觉心口一乱,忙道:“如此岂非大海捞针,我本也没什么重伤,还是不要如此麻烦了吧,此事我只当没发生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