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见不愿多说,扁了扁,转走了。
兰姨见走后,走到房门前,将耳朵贴在纱窗上听了听,而后踱步回房,拿起纸笔快速的书写着。
一纸书信完,信封之上所授之人仍是二长老。
云姨趁着孟长卿在房中不出,悄然离了蘅芜院。
“见过冷夫人。”云姨恭恭敬敬的给沈玥溪行礼。
沈玥溪挥了挥手,眼都为未抬:“有日子没来回话了。”
云姨低眉顺眼的答话:“奴婢一直按照吩咐,仔仔细细的看着小姐的一举一动,可是奴婢近日却发现小姐有些不对劲。”
不敢隐瞒,将自己连日所见尽数说出。
沈玥溪的表也随之层层变化,坐直了子,道:“你所说当真?”
两人的谈尽数传到了此时正在门外的白笙耳,原是来请安的,闻听此言,亦是面微变。
白沅同说孟长卿变了还不信,昨日相见也没看出什么异常,难道是这个蠢货突然有了脑子,知道隐藏了?
不行,一定要再见孟长卿一面。
想到这里,直接推门而,不等沈玥溪开口,便道:“姨母,笙儿想去看看卿妹妹。”
母亲原是沈玥溪母家表妹,沈玥溪对自是不同旁人,闻言只让云姨先下去,轻声问道:“昨日不是见过了?”
白笙嗓音轻缓,说话亦是有理有据:“沅妹妹做错了事,我自是想为妹妹弥补,昨日没来得及说,故此,想要再去赔个罪,只是……”
顿了顿,面上微含苦恼:“卿妹妹从前极喜与我亲近,近日不与我亲近了不说,昨日上午我去找,也称病不见,怕是我今日去了也见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