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的态度变化令人猝不及防,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滚烫的药已全部泼洒在了金的脸上,众人眼看着那张绝的脸逐渐变红起泡,变得狰狞和丑陋,一时间都失去了主意,愣在了原地。
好在孟长卿及时反应过来,赶拉着金找徐伯包扎去了,医馆里还剩下许多的万重山,及时包扎的话,金的脸或许还有救。
不管是被药烫伤时,还是在孟长卿给他包扎时,金始终都一言不发,连敷上万重山那令人剧痛的时,都一声不吭,好像一没有灵魂的空壳。
看着脸已肿猪头的金,人面花上鲛人公主那可怜而又诡异的面容也逐渐浮现在孟长卿眼前,叹了口气,看来想要弄清之前发生的事,就只能去找秦兰问个清楚了。
那天跟金的相见,显然刺激到了秦兰的绪,当天晚上就开始大口大口吐,得亏徐伯拿出了千年的人参做药引才勉强止住了。
这几天的秦兰除了送药的徐伯外谁都不见,也是一副生无可的模样。
秦兰原本非常激和尊敬救了他的孟长卿,但之前发现孟长卿和金在一起后,对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孟长卿也到了秦兰那嫌恶的目,叹了口气,“我今天既不是以大夫的份来见你的,也不是以金朋友或者敌人的份来见你的。”
孟长卿顿了顿,“我是到了人面花,或者说瑶儿公主的委托来见你的。”
听到孟长卿提起人面花,秦兰有些崩溃,“你怎么知道人面花的。”
“我不知道人面花,我还和聊过。”孟长卿把之前自己在鲛人国发生的事和人鱼公主对的嘱托想秦兰和盘托出。
听到这些的秦兰终于忍不住掩面大哭,“是我对不起瑶儿,是我对不起。”
等到秦兰的绪逐渐平复,孟长卿终于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你为什么说是金杀了公主,你们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兰仰天长叹:“所有的事都怪我这个不祥之人。”
秦兰乃是南冥城城主的庶子,南冥城建在大陆极难之的南冥山上,这是一座高耸云的休眠火山,火山口有着一个巨大湖泊,被称作流云池,南冥城就是沿着流云池而建。
南冥城因为地理位置极其偏僻,易守难攻,故而城主秦氏一脉的统治相当安稳,可正如古人所言,攻破城堡的最好方式就是从部开始。
秦家数千年的统治,终于在秦兰他们这一辈出现了问题。秦兰的母亲是城主早年云游天下时遇见的。两人一间钟,一番云雨之后就有了小秦兰,可是城中各派的长老本不能接未来的族长夫人是一个外人,因此秦兰的父亲被迫去了自己的表妹素心作为正妻,两人生下了秦兰的弟弟——嫡长子秦清。
素心自小爱慕自己的表兄。出高贵,自小娇生惯养,锦玉食,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自然更容不下秦兰母子。就这样,连同个派长老,以南冥城统不容外人污染的借口,要求城主杀死秦兰母子。
秦兰的母亲爱子心切,自杀明志,恳求城主保下秦兰,城主也意识到了秦兰边危机四伏,便将他养在了自己边。
虽然杀了秦兰的母亲,但素心对城主的爱也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放弃了这份无的爱,转而开始培养自己儿子,希他能在未来继承城主之位,
但城主显然更喜欢从小养在自己边的秦兰,或许是出于愧疚又或许是出于喜爱,他打算将城主之位传给秦兰。
这显然触及到了素心和各派长老的利益,在秦清刚被立为继承人的第二天,素心就开始了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