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留可真是太抬举我了!”秦兰自嘲:“我很谢紫苏陪着我度过了我这辈子最难的时候,我总是在回忆我人生中最后那段无忧无虑快乐的时间,因为这段再也得不到的时间,我对当时发生的一切都用了无比好的眼去看,是我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把我和紫苏共患难的友谊扭曲了爱。”
“我从始至终爱的只有瑶瑶而已。”秦兰目坚定地看着胭脂,“如果说救紫苏和杜若是我作为一个朋友的义务,那么保护瑶瑶更是我作为一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胭脂并没有因为秦兰的刀剑相向而有所不满,反倒是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是个会让人牵着鼻子走的。”
“你什么意思?”看着突然大笑并且步步近的胭脂,秦兰张得很。
“行了,不吓你了。”胭脂收起笑脸,对着门外大喊道:“宋绥绥,把幻境给收了吧。”
“幻境?”秦兰疑地看向胭脂。
不过眨眼之间,秦兰便发现对面的胭脂换了一副模样,了孟长卿的样子,锦盒里面的人面花也不知在何时变了一支玉如意。
“你把瑶瑶弄到哪里去了?”
“这本来就是狐狸的幻境而已,当然都是假的啦!”孟长卿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随手掏出了符咒和丹砂在秦兰和杜若两人周围布下了一个同样的阵法。
“孟长卿,你到底要干什么。”秦兰百思不得其解。
“嘘。”孟长卿对着秦兰比了噤声的手势,“请你看场好戏罢了。”
孟长卿话音未落,一阵没来由的风在屋刮起,那阵若有似无的风在掠过秦兰和杜若以后,都被一阵红个反弹了,最终那阵风在紫苏的上停住了。
随着风的渐渐平息,昏迷了近十年的紫苏就那么直直地坐了起来。
“秦兰是你吗?你终于来接我了。”醒来后的紫苏一点也没有久病忽然恢复之后的滞涩,活蹦乱跳地冲向了秦兰。
可是,就在靠近秦兰的那一瞬间,秦兰周红闪现,直接将紫苏弹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今天历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秦兰只觉大脑一片混沌,茫然地看向了孟长卿。
“没什么,只是在你上下了一个制而已。我再给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孟长卿随手拿掉了杜若上贴着的符咒,以迅雷之势将符咒贴在了紫苏的头上。
那平息了的风复又出现,只不过这次是停在了杜若的上,随着杜若清醒过来,一旁的紫苏瞬间腐烂了一堆烂。
“呵。”杜若好看的脸上出了十分狰狞的表,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孟长卿和秦兰。
秦兰被这一幕搞得彻底大脑宕机,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祭!”孟长卿一动不动地杜若。
“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杜若冷笑。
“在马车上的时候。”孟长卿摊手,“你大概不知道我体还有着一丝某人的残魂吧,你虽然侵了苏言青的体,可是因为你特殊的体质,能够加强周围残魂的力量,就算是我也险些着了你的道,差点被那丝残魂给侵占了体。”
“而且,能只用一场小火就把宋子迢忽悠来城门拦我们的,除了苏言青可真就没有别人了。”
“我运气还真是不好,杀苏言青那家伙可着实是费了我一番功夫,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张王牌,没想到竟然是张烂牌。”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秦兰开始追问:“紫苏去哪儿了?”
“这里既没有紫苏也没有杜若,更没有紫苑。”孟长卿指着杜若道:“这里只有戚一族唯一的活口,也是他们一族的圣—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