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学曹孟德吗,我们都已赢了,还玩什么梅止啊。”喝大了的将军完全没注意将士兵比作曹这事是对顾曜的大不敬。
不过,顾曜自己也醉得可以,完全没注意到将军这话的不对,倒是边的王俭立刻点出了将军的不对,“今上功盖玄临,岂是孟德一窃国小人可以比得上的,陈将军这话只怕不合适吧。”
这话一出口陈将军立刻便跪了下来。
顾曜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举杯对那边人还有周围的军士道:“今日赢得痛快,诸位且纵痛饮,休去管那些繁文缛节。”
说着顾曜便于边的王俭了个杯,痛快地干掉碗中的酒。
“既然今上都发话了,乐师、舞师还不速速奏乐起舞以助兴致。”话音刚落一一绿两对子便进了大厅中,绿子手持乐,能奏仙乐,子姿曼妙,舞蹈灵动,众人很快就因为两队子的加而陷了一片欢腾,更有大胆者,已开始子们眉来眼去起来了。
顾曜对这些人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他那时候正和瑞安皇来往着,自觉世上人除了瑞安以外没有一个能自己眼的,他此刻正坐在主位上,单手撑头,想着别的事,比如说,回去以后怎么罚当时要拦着自己的王俭。
王俭这厮竟然跟那些老臣勾结不让自己出兵,还好自己把他留在了宫中,不然还不知道这一路上又要叨叨自己多呢?
想到这里,顾曜突然一个激灵,浑发冷,“是啊,王俭明明被自己丢在宫里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刚刚说话的那个又是谁,而且这不是在棋子山顶吗,哪里来的人。”
想到这里的顾曜被彻底吓清醒了,他震惊地看向周围,这里早就不是棋子山顶那样秃秃而又乏善可陈的景,而是变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看里面的装饰完全不必自己的皇宫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