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每一条敏.的神,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崩溃了。
奥尔,时不时就要给他打镇定剂。却又不敢打得太频繁。
毕竟,是药三分毒。打太多,绝对是弊大于利。
苏静雅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只有在每次他挨过一场毒.瘾时,默默进去,用水热帮他体,帮他手脚上的伤口,换药。
每次,看到好不容易才包扎的伤口,犯一次毒.瘾下来,又破掉了,鲜溢出,皮开绽,苏静雅就难得想要大嚎大。
那种嚎,类似哀鸣。
每一种动,总会有无助的时候。
那时候,除了哀鸣,再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每次给他上药,苏静雅都是从头哭到尾。
担心他体力不支,帮他熬了汤,熬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可是,皇甫却喝不下。
有意识的时候,会张喝两口,喝了之后,等到发作,又全数呕.吐出来。
苏静雅真的很担心,再不吃东西,他熬不下去,会真的死掉。
无法想象,今后没有皇甫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高峰期的第三天,皇甫突然变得更暴戾,更狂躁,跟发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