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为什么又这样对?!
难不,他还在生气吗?!
“欢欢……你开门,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真的乖乖听你的话,只要你不愿意做的事,我都不勉强你做了,好不好?!”
“我以后,不缠着你去逛商场给儿买服了……”
“不着你每天吃六顿饭了,好不好?!”
“欢欢,你把门打开好不好?!不要把我推开,不要把我关在外面,欢欢……”
……
苏静雅声泪俱下地乞求,不停摇着门锁,可是……皇甫不仅不让人开门,反而还让人把门上唯一能看见病房里一切的小小玻璃窗的帘子给拉上了。
“欢欢!!”苏静雅趴在病房上,绝地哭喊。
而病房里,却呈现出诡异的死寂。
看不明白皇甫为何生气反怒,在场每个人只得规规矩矩立在一旁,全僵。
睨着皇甫沉着俊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有一强过一的阵阵冷风,往他们的脊背里钻。
那种觉,简直……真.他.妈.的,糟糕了。
像极了,曾的皇甫,每次生气发怒,绪彻底发前,那风卷云涌、黑云遮月,给所有人大难临头的征兆。
苏静雅觉得皇甫不让进病房,不见,不跟说话,只是因为生气,过几天就没事了。
所以,每天,只要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皇甫病房门口徘徊,软磨泡,苦苦哀求他能大发善心让进去,可是,门口有保镖守着,没有他的命令,本进不去。
好几次,想要闯,却被保镖鲁架走。
每天,一日三餐,都会熬补品给他上去,保镖不让靠近病房门半步,就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冲着病房门,一遍又一遍地哀求,一遍又一遍地喊皇甫的名字,结果却是……不闻不问。
不管喊多好次,皇甫的病房门,依旧关得死死的,仿佛,压就听不见在说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