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他来找他时,他不过是很随意的提了一句,他妹妹马上就毕业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东方炎便听出潜台词了。
东方炎只是淡笑着,让管家留下理,他自己开车朝着城东飞驰而去。
回出租屋的路上,苏静雅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比谨慎在手里的昂贵手表。
昏暗的路灯下,里面的钻石,熠熠生辉,金闪闪。
从来没对男士手表有过研究,可是那一刻,苏静雅觉得欢欢的手表,真的好看到极点。
那种漂亮,是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块手表能比拟,或是取代的。
看着看着,苏静雅突然想起皇甫带这只手表的样子,于是顿住步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将手表戴在自己的右手腕。
长时间把手表拽在掌心,金属质地手表,暖暖热热的。
别上表扣之后,微微举起自己的手腕,对准路灯,来来回回地打量,最后的角不自扬起一抹涩的浅笑。
戴了欢欢的手表。
欢欢的手,真的好大……
在深夜显得格外宁静而空旷的街道,东方炎将低调奢华的轿车,缓慢停下,远远看着站在路灯下,着手腕的男士手表,笑靥如花的生,不由得出神。
许久,他这才缓慢把车开过去。
察觉到后有动静,苏静雅狠狠吓了跳,连忙转过去,一眼就看见缓慢靠近的轿车。
惊慌失措的往人行道上靠,准备拔而跑时,副驾驶的车窗,缓慢降下,出东方炎温文尔雅的好看笑容:“上车,我送你回去。”
眨了眨大眼,瞧见是东方炎,苏静雅立即笑开了花,听话的拉开车门做进副座,然后询问道:“炎,你又来找欢欢吗?!”
东方炎笑而不语。
赎回皇甫的手表,无疑苏静雅是开心而快乐的。
一路上,都叽里呱啦讲个不停,和上一次坐东方炎的车,完全是两个样子。
东方炎一边认真开车,一边微笑着听着。
时不时发出“嗯,是吗,然后呢”等等简单的言辞,作为回应,不让对方到冷落。
苏静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快要抵达出租房的时候,这才缓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皱眉:“炎,我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东方炎微笑的,轻轻启动,他微微扭头睨了一眼,随即低声说:“没有。我喜欢听你说话,声音很好听。”
“……”第一次被人夸奖,苏静雅面颊有些火辣辣的烧。
打从懂事开始,从来没有人称赞过。
要么骂笨,要么骂丑。
从来没有人表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