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犹豫片刻,然后低声道:“苏静雅走丢了,十天了,我却连一点消息都没调查出来,三哥发怒,是应该的。”
“what?!”
“什么?!”
一听这话,韩亦和白拓两人不约而同喊道。惊得他们两人眼珠子差点都滚了出来。
怪不得呢。
皇甫发这么大的脾气,也实在是太有可原了。
上一次,他们见到苏静雅,还是在半年之前。
皇甫去国,与他们会合,商讨一家金融公司收购问题。
那天,苏静雅也跟着来了。
晚宴上,皇甫与金融公司老总,谈细节的时候,白拓闲着没事,不意之间,瞄到苏静雅有些百无聊赖坐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
语言不通的缘故,一个人坐在那里,可怜得就像一只没人要的小狗。
当时的白拓,忽而玩心大起。
忽悠苏静雅喝了一杯尾酒,要知道,皇甫带苏静雅出席晚宴的第一时间,就叮嘱过他们,不准苏静雅沾带酒的任何饮料。
白拓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认为:苏静雅或许是酒量太差,所以皇甫不让喝。
一杯尾酒下肚,白拓惶恐了。
他猜到了苏静雅的酒量差,却没猜到,竟然差到这种程度。
那天的苏静雅,吐得风卷云涌,肝肠寸断。
那天的皇甫,是第一次不顾兄弟义,对他红了脖子。
那天,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皇甫如此恐怖的模样。
原本,他想吼回去的。要知道,他排老二,是他兄长。不过,这件事,是他不对在先,所以……他心虚得又不敢反驳。
时至今日,白拓心里,或多或,仍然有些不爽和余悸。
那一天,也是他们第一次意识:皇甫在乎这一个人,是用心在乎的,甚至,是爱上了。
苏静雅不见了,恐怕,在某人的世界里,天都塌下来了……
最近,苏静雅晚上总是睡不好。
只要闭上眼睛,眼前浮动的,总是一些陌生,却有悉的画面。
每每惊醒,便觉得头痛想要裂,然后再也睡不着。
时常的,会在大床的角落,环抱着自己,目呆滞地着窗外。
直到天亮。
好几次,东方炎前来下吃早餐时,听见里面没动静,他有些担心,于是拧开门锁进去想瞧瞧里面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