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你干嘛?”
“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我错了!!”
“你到底干嘛?”
“为什么抱我?”
“你抱着我干嘛?!”
“啊”
一声惨之后,苏静雅被皇甫扔地上,摆了个大字,愤怒的谩骂道:“皇甫,你个王八蛋,你自己丢脸的从床上摔下去,又不是我把你踹下去的,你居然让我也躺地上?你好、稚!!!”
在某种程度上,寻找到平衡的皇甫,看着苏静雅呈“大”字形状躺地上又哭又,心里终于舒坦了,也舒服了。
坐在寒酸的铁脚椅子上,翘着二郎,悠闲地抖着,意味深长地说:“稚?!的确有点,不过苏静雅,你应该着乐,我的稚,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看见呢!”
“……”苏静雅看着他那自到欠的意味深长表,真的……气死了。
生气,愤怒,抓狂。
真的好想……咬死他。
可是,从小到大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外加……一直被他骂“乐乐,你就是个猪一样的存在”、“你,笨到天下独一无二”、“我总觉得,白痴都比你聪明那么……一、二、三千分吧”、“你,蠢得狰狞、笨得扭曲……”,被他骂着骂着,潜意识里就认为自己是个蠢.货了,所以……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击。
只得躺在地上,像小时候被欺负了一样,不停用脚蹬着地板,手捶着地板,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嗷嗷嗷……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
“赵哥,别看了,被三哥发现了,咱们得死不见尸。咱们……去吃饭吧!”水淼抓住赵毅的胳臂,焦急地说。
赵毅听了水淼的这番话,木讷的扭回头看向自己背后的病房门,又缓缓看向眼睛死死盯着病房里面的水淼,他角隐隐搐,郁闷到无话可说,半晌才冷哼:“……这句话,应该换我对你说吧!!”
“……”水淼听了,愣愣地回神,在发现赵毅是背对着病房门的,他才尴尬的哈哈大笑起来,“那个……赵哥……,啊~今天天气好晴朗啊,最适合去吃、喝、玩、乐,咦~赵哥,要不要去……?!我请客!”
说着,一个不怀好意的眼抛了过去。
赵毅立即痛苦的把眼睛闭上,抬手捂着眼睛:“我的趋向很正常,不要恶心我的眼睛!”
“……!”水淼顿时……满头黑线,盯着早已走远的赵毅,咬牙切齿地说,“我的趋向也很正常!不去,你以为我愿意请啊!”
自从上次苏静雅在夜总会把他们几个人的家产输之后,他过得可所谓是:猪.狗不如的生活啊。
皇甫不仅不把赢回来的票子还给他们,还克扣他们的工资,打着什么要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良民,ri,明明就是维护他老婆,害怕他们把苏静雅带坏了,才假公济私克扣他们的工资。
一个月就开七万工资,现在全扣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跑车居然也不还给他!每次泡人,还得找赵毅申请用跑车,~,这狗.日.的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用一句最形象的话来形容以前和现在的区别:王子和乞丐。
~!皇甫现在吝啬得竟然只用乞丐价格打发他了。
当然了,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悲催的得知一个晴天霹雳:所有人的工资,其实没一分,奖金提照拿,完全只是他一个人被扣了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