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用眼尾瞄了眼惊慌失措,一点都不从容淡定的水淼,皱了皱眉,有些头痛地问:“怎么了?!”
正常况下,水淼说大事不好了,其实就是一些蒜皮的事。
“三哥,三嫂吵着要出院。”水淼冲到皇甫的边,大声说,“你也知道,体不好,就应该住在医院里,怎么可以出院呢?!万一,又在别墅晕倒了,怎么办?!”
“淼淼,三嫂的体无碍,可以出院了。”奥尔替皇甫将绷带扎好,随即开始收拾医药箱。
“什么体无碍?如果无碍的话,怎么可能晕倒?!”水淼白了奥尔一眼,随即将目看向皇甫,似乎……在等他下达最后的命令。
“淼淼,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奥尔,你是在拿三嫂的体健康开玩笑!”
“都说了,三嫂的体没有大碍!”
“三嫂如果没有大碍,怎么可能晕倒?!”
“三嫂晕倒那是因为……”
“……”
……
皇甫听着他们两人你一句“三嫂”,我一句“三嫂”的,吵得他头痛。
在水淼气得炸,快要跟奥尔打起来的时候,皇甫冷漠的声音徐徐响起:“要打架么?!需要我回避么?!或者,提供你们更好的场地和道?!”
“……”
“……”
水淼和奥尔两人闻言,蓦然僵住,纷纷惊愕又胆怯的向皇甫。
“三哥,我和奥尔关系好着呢,怎么可能大家?!你不需要回避,更不需要提供场地和道,对吧,奥尔……”水淼愣了三秒,随即嬉皮笑脸的勾搭住奥尔的肩膀,狠狠撞了他一下。
奥尔也笑:“是啊三哥,场地和道,真的……我们太不需要了。我还有个手术,先离开了。”
话毕,奥尔准备逃之夭夭,走为上策。
皇甫口中的“场地”和“道”,凶残得绝对让他们两人死无全尸啊。
水淼见了,也要跟着离开。
在他们拉开门的刹那,皇甫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
“还有一点,别左一个三嫂,右一个三嫂,结婚,八字还没一撇呢。”皇甫高大的躯半拥在沙发里,修长的叠着,神很悠闲,却也泛着认真和严肃。
水淼和奥尔惊愕的回头看着皇甫那似笑非笑的神,脑子一下就死机了。他们木讷的点头,像僵尸一样去拿把手。
“记得通知下去,以后白小姐,别再……三嫂了。”皇甫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