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眯了眯眼,清楚瞧见白皙的小脸,一点点泛红,再一点点变得通红,害得连耳都不能幸免。于是,他点了点头,在苏静雅好不容易以为他同意了,暗暗松口气的时候,皇甫却毫不客气抓住的裤子,往下用力一扯……
换裤子的动作,皇甫一气呵,迅速得苏静雅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结束了。
将往床上一扔,皇甫拍了拍手,斜睨着,一副毫不在意的表,冷漠地哼道:“真不知道你在扭扣住些什么,不就是换一条裤子嘛,用得着一直用一副我想要吃人的模样瞪着我吗?”
“要知道你现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病人,说难听点,是个残废。记住,苏静雅,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对你有好,所以以后别在我面前扭扭扣住扣住,矫造作的矫。”
话毕,皇甫不再理会依旧目瞪口呆,还未缓过神的人,大步回到休息室。
可是,慌忙之中,他觉得自己的脸和耳,火辣辣的烧。
他这是怎么了?之前,无数人溜着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扭来扭去,他都没有任何表和觉。
更诡异的是,苏静雅他又不是没看过,第一次他都没有觉,这一次居然……脸红了?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皇甫一脸的郁闷与窘迫。他怎么可能因为那个人而面红耳赤?假的,一定是假的。幻觉,一定是幻觉。
而苏静雅过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抓过被子捂住就一阵尖。
皇甫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他是男人,怎么可以随便解下裤子,就连小裤裤都解下了。
可是,他居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表,反倒是这个害者愧得恨不得去撞墙。
他是怎样做到面不改心不跳,云淡风轻,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难道,在他心中,真的没有一点吸引力?或者,他本就没把当一个人看?
瞄了眼被他扔在地上,被雨水打湿的印着草莓的小裤裤,苏静雅真心想死。
换是男人,看见一个人穿如此稚的小裤裤,也不会有任何觉的。
呜呜……
孙晴空跟在一个高大的黑男人后,穿梭在地下城。
线昏暗的室,一眼就看见坐在黑皮椅上,戴着半张面的男人。
刚走过去,就不悦地咆哮:“哥,你到底有没有想到办法?都好几个月了,你究竟想出让他们离婚的办法没?我都快被苏静雅和皇甫气死了,我恨不得刮花苏静雅的脸!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
孙晴空重重坐在男人旁的椅子上,气愤难当的大声抱怨着。
男人转眸,直直着孙晴空,凉薄的微微上扬:“你心急什么?这样沉不住气,如何大事?”
“可是,我就是不爽嘛,看着他们在一起,我就不爽到!”孙空气眉目都皱了起来,挽住男人的胳膊,不停摇晃着,用撒娇的语气恳求道,“哥,你从小最疼我了,赶快想办法,给我出出气,不然,我真的快要憋死了。哥……”
“你啊!”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却是满眼的宠溺,“你做事就是太过横冲直撞,从来不过大脑,也不想想后果,如果上一次不是你太沉不住气首先路出马脚,我需要出面吗?而且还作茧自缚,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哼!”孙晴空不满轻哼,“上一次不是东方炎突然冒出来,我早就毁掉苏静雅了。不过……只要有哥你出马,苏静雅还不是半个字都不敢说!”
孙晴空有些得意地瞄着旁的男人,继续给他戴高帽子:“哥,你就再帮我一次嘛,每次只要你出手,没有什么事办不了的。哥,哥,哥,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