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泪眼朦胧地着皇甫,楚楚可怜地说:“楚易凡,我知道错了!!”
轰
皇甫觉得有一道晴天霹雳,狠狠从头顶劈了下来,他被劈得头晕眼花,双眼发黑。抿的薄,无法遏制地颤抖。
他幽深的眸底,风卷云涌、红乍现、戾气尽显,但是……最深最暗的地方,也流淌着显而易见的伤。
“苏静雅,你我什么?!”皇甫恍若失声了一般,低沉的声音,宛如从天际传来,晕染着浓浓的悲伤。
苏静雅眨了眨眼睛,又喊了声:“楚易凡!!!!”
“……”皇甫面无表,与视线对峙半晌,最后暴戾地大吼出声,“苏静雅,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告诉你,认不出我是谁,今晚……你不死,也残废了!!”
杀气弥漫。
皇甫冷峻的抿着,直勾勾盯着,问:“现在清醒些了吗?!知道我是谁了吗?!”
苏静雅在酒吧喝了很多酒,下午被楚易凡带到酒吧,两人玩游戏,谁输了就罚酒,的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就开始头晕目眩,后来,借着最后的意识还未褪去,觉得太不公平,于是嚷嚷着谁赢了谁喝酒,而楚易凡居然……就是有那样的本事,每一把都输,于是……华丽丽喝了更多的酒。
从酒吧出来,吹了凉风,红酒慢慢的上了劲道,于是,更晕了。
总觉得,人生没有最晕,只有更晕,比如……现在。
本来喝了酒,就晕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现在又被扔在床上,脑袋更是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