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人问:“陛下不是说,没有上苏静雅么?!刚才,刚才,刚才……是幻觉么?!我是不是没吃早餐、午餐,所以产生了幻觉?!”
“我也觉得是幻觉!你们谁给我一拳,把我捶醒!”
“……”
“……”
“……”
……
在大家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突然有人说:“其实,三哥说得也对,他的确没有上苏静雅,要知道是苏静雅上他啊!!”
“呜呜……不管谁上谁,你们有没有一种觉?!就是……我们的好日子到尽头了?!呜呜……我总有不好的预,觉马上就要完蛋了!”水淼哭哀嚎着。
现场,再次陷一片死寂后,所有人都抱头痛哭,包括白拓,异口同声哭道:“我也有这种觉,真的,而且觉太强烈了!”
很明显,大家仍然心有余悸,毕竟撞破陛下的好事,这下爽了……他们要荣的睡……棺材了。
盛夏午后的阳,明而炙热,白花花的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眸。
而,皇甫的休息室,却是如午夜般幽暗。
厚实的窗帘布,被严严实实拉上,不让一丝线渗而。
台灯温馨的橘黄.芒,在房间一点点晕染而开,使得休息时,显得格外宁静。
浓郁的消毒水,弥漫在空气中。
与静谧的房间,显得极为不协调的一幕是:皇甫一手拿着扣住着,沾着消毒水替苏静雅清洗脚底被玻璃划破的脚底板,深邃的黑眸,迸着可怕的红。
他的薄抿冷凛的弧度。
看着整个人都蒙在薄被里,只出一只脚的人,皇甫就打从心里来气。
实在忍无可忍,他大声询问道:“苏静雅,你到底是瞎子,还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地上有玻璃渣子,你都看不见吗?!还有,你打算蒙在被子里一辈子吗?!真的一辈子不打算出来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