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雅垂下眼皮,见许诺一不愿意给郑君南上香,于是,默默将点燃的香,虔诚的在坟前。
“苏静雅,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瞄到苏静雅似乎没有听见的话,许诺一突然有些抓狂了。扭曲着漂亮的小脸,几步在苏静雅的边,扣住住的下,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想要一直当一只头乌么?!也对,像你这样大义不道的人,害死自己的父亲,却依旧要包庇杀人凶手,你放心,义父会死得非常非常非常……不瞑目的。”
话音落下,瞅见苏静雅的脸变得愈发的难看,突然很得意,有了报复的: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良久,苏静雅才略微的找到自己的嗓音。
“我的意思是:皇甫是杀人凶手,杀死你父亲的真正凶手!”许诺一淡笑着,一字一句分外清楚的吐出一句话。
第二天。
苏静雅从银行出来时,正好是中午,阳关很炙热,站在太阳下,头晕目眩的几乎晕过去。
完全没有任何意识,更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要去哪里。
耳畔,萦绕的全是许诺一昨晚的话,以及,刚才银行工作人员的话:
“苏静雅,你个蠢人,你真以为你是皇甫的初?!你真以为皇甫就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呵~,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姿,什么货,而皇甫又是什么条件,他真的会看上你吗?!当年他在英国念书,他的初友是他的学姐,这是整个学校都知道的事,唯独你个蠢.货不知道。”
“你在这里要哭要死,为自己的父亲送终,正常作为婿的,就算有再大的仇恨,都是:死者为大,一定会来参加葬礼,你看看皇甫来了吗?!我告诉你,在你哭得要死不活、伤心想要绝的时候,他正和他的初友逍遥快活着呢。今天在公司,当着集体员工大秀恩怨,明天一个开心,就去酒店开个房什么的,你苏静雅在皇甫心里算个什么鸟东西?!一颗眼屎都算不上!!!”
“从你父亲手里抢走寄放在银行里、关于带头大哥的资料,那男人害怕郑君南前去告,于是……在你家下,痛下了杀手!要不要看监控录像?!可清晰了!!”
“外加,有时间在这里自怨自艾,还不如去查查你爸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的原因,就这么说吧,奥尔可是垄断国好几种心脏病的进口药,你爸吃的,全部是皇甫指示奥尔卖给你爸的。”
“现在皇甫大仇已报,你这个仇人的儿,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于是……一脚踹开了你,与初友双宿双飞,正欢快着呢。”
……
……
“苏小姐,对不起,郑先生寄放在银行的私资料,已被提走了,您无法再取。这是取货手续,请你过目……”
……
……
苏静雅不知道自己走去了哪里,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斑马线上,四面八方都是朝急速涌来的车辆,本来就晕眩的脑袋,更是转动得厉害。
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死寂一片的耳畔,好不容易能听见任何声响,却是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以及司机们凶神恶煞的咆哮声:“你个疯人,不想活了是不是?!还不快点让开!!信不信,我开车从你上碾过去?!”
苏静雅对红灯惘若未见,依旧慢条斯理往对面的大街走去。
好不容易平安走到对面,却冷冷笑了出来。多想,真的特别想,有一辆车冲过来,将……撞死。
可是
苏静雅大口大口的息,虚弱的体,摇摇晃晃快要站不稳,尤其是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使得额头冒出一层细的冷汗。扶住绿化带上的树,想要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