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雅,你真的很笨,真的很傻,既然皇甫本不爱你了,你干什么还要爱他?你到底……”
走到梯上,苏静雅听到王安然的咆哮,脚步猛然一顿,转过,面无表地吐出几个字:“我已不爱他了!”
苏静雅的声音,很低很淡,低沉冷淡的听不出丝毫绪,很轻松和平静,可是的话却足够威慑得让王安然和东方炎……目瞪口呆。
东方炎提着医药箱去苏静雅房间时,正在沙发上,替自己包扎伤口。
三层厚的窗帘布,只被随意拉上一层薄薄的纱幔,白亮的线从窗外,穿过纱幔将严严实实包裹住。
东方炎看着被白包裹显得有些不真实的人,不由愣住了。
的侧脸,比前几天又瘦削了些,尖尖的,连颧骨都了出来。
看着仔细却艰难替自己包扎伤口,神很专注,长长的眼睫,好像一把黑的小扇子落在下眼睑上,东方炎一时竟然看得出神了。
虽然表现得很平静,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是看着把自己瘦小的体在沙发里,自己给自己包扎疗伤,他莫名觉得心疼。
在他不曾出现时,是不是,不管是体上伤,还是心灵上伤,都是一个人孤零零替自己上药包扎?
而皇甫,至始至终都不曾关心过一点点?
其实,一个很悲哀的人,不是没有爱,不是没有友,而是伤了、生病了,边却没有一个关怀的人。
东方炎过了一会儿才上前,他的动作很轻缓轻巧,深怕动静太大,而惊扰到沙发上专注替自己上药的人。
“我来吧!”东方炎见缠中手指纱布时,弄了好几次都缠得不够。
苏静雅并不拒绝东方炎的靠近,任由他替包扎伤口,却始终保持着微微垂眸的姿态。
东方炎动作很轻,替上药包扎每个动作都很小心,深怕自己的动作太重而弄疼。
缠好一只手,东方炎替包扎另一只手时,他忍不住低声问道:“手指是怎么弄伤的?你一会儿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下。”
“好!”苏静雅低声回复道。
东方炎沉默了一阵子,在包扎好之后,提着医药箱出门时,他最终还是开口了:“静雅,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因为边的人对你不好,就对自己不好,相反,你应该对自己更好。没有人爱你,你就更应该爱自己,并且做到:只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