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冷冷瞥着他,低声说:“才打两杆,就想跑了?!”
赵毅闻言,手敏捷,立即上前抓住他的肩膀,抬脚狠狠踹了下他的膝盖,怒吼道:“安分点!球还没打完就想脚底抹油,也不看看地方!”
皇甫拿着球杆,敲了敲桌子,角挂着一层不变的笑意,淡声道:“还继续打吗?!”
那人一听,吓得大哭起来:“,我知道错了,是我自不量力与你打球,真的知道错了。”
“赵毅,找人去查查他的底细,但凡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全数洗白,然后……再查查他的直系亲属、旁系亲属什么的。”皇甫扫了他一眼,随即出极其凶残嗜的冷笑,悠悠吩咐。
那人绪激动,嚎啕大哭:“你别动我的家人朋友,别动我的老婆啊,我儿刚满月,求你!”
皇甫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丝毫的.,他低低说:“至于这个人怎么理,赵毅,你应该知道吧!”
那人听了,脸上气尽褪,面如死灰盯着皇甫,最后任由金木水火拖出去,完全放弃了挣扎。
理好这件事,皇甫突然转过,直直盯着东方炎和苏静雅,见东方炎眉头深锁,而苏静雅脸惨白,他角的冷笑愈发明显。他之所以将这个人留到现在才理,还大费周章与他打了几局球,目的就是想告诉他们:但凡背叛他皇甫的人,死,完全是不够的,他会让他们就算死,也要付出比死还大的代价。
那个背叛者,不仅死,全家都跟着陪葬。
希这两人不要太蠢,能看懂他故意设计的这一局背后隐藏着什么。
勾了勾,皇甫讥诮地反问道:“东方爷,有没有兴趣,也来赌一把?如果有兴趣的话,咱们也来赌大一点,如何?”
“我没兴趣跟你赌球!”东方炎说道。
“既然不赌球,那……现在去玩玩牌吧!”皇甫将球杆往赵毅扔去,搂过郁曼卿,在小脸上亲了一口,转就准备出包间。
可是东方炎却拦住他的去路,冷沉着俊脸,大声吼道:“皇甫,够了!难道你不应该去医院看看我爷爷,也就是你外公吗?先不说,你故意在请盛宴上气晕他,重要的是,不管你再怎么恨他,他始终是和你有脉的亲人。作为他的外孙,他生病住院,你有义务探病!”
苏静雅听了东方炎的话,惊讶得瞪大眼睛。皇甫是东方老先生的外孙?也就是东方炎的……表弟?
他们是亲戚?!
天呐……
以前,怎么不知道?
还有,皇甫故意气晕东方老先生?难道……寿宴上那个神的宾客,就是指……皇甫?
苏静雅错愕地盯着东方炎和皇甫,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有这一层关系。
而皇甫听了东方炎的话,深邃幽寒的眸底,涌动着显而易见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早说过了,我和东方家,没有任何关系。让我去医院?你也不怕我,东方老头下次不是被推进手术室,而是太平间?”
皇甫冷犀利的目,锋利如刀子般,直直剜向东方炎。
东方炎眉头深深一拧,见他态度强,不由放软语气:“,爷爷他老了,子骨也不朗了,当年他也是一时犯糊涂才会把姑妈赶出东方家,可是……当时在听说姑妈和你爸出事时,他也派人去营救过,还四找你!”
“营救?”皇甫冷笑,“不是营救,而是发现没死,在后面补一刀吧!”
“爷爷这辈子最大的愧疚,就是你,所以,他想死后把一切财产过继给你,难道你真的不能原谅他?”
“我皇甫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至于原谅,这辈子休想!”皇甫冷哼,推开东方炎就想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