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日,突然想到了什么,苏静雅忽而问道:“皇甫,几点起床?!咱们几点去领证啊?!”
“……”皇甫发出重重的闷哼声,然后很敷衍地说,“到时候看吧。反正,也不着急,慢慢领证,也没问题。”
苏静雅一听这话,当场就火了:“皇甫,你这话什么意思?!”明明答应,今天去领证的。提上裤子,真的不认账了?!
见他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苏静雅扭曲着小脸,扑他上就去拧他耳朵:“皇甫,你是不是又想忽悠我啊?!你给我起来,你说个明确的点,不准睡觉。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又欺负我啊?!你是不是看准了我好欺负啊?!你答应我,跟我去领证的。呜呜……老公……”
皇甫听着可怜又弱,还委屈的嚷,心那一个……悲.愤。
他保持着高难度姿势,看着坐在他对面,哭得梨花带雨,仿佛了莫大委屈的人,抿着薄好半天,他才说:“苏静雅,你哭,能不能把我耳朵放下,不要揪着我的耳朵?!你的行为,跟你的表,严重不一致。”
行为是暴戾的,表却是隐忍心疼的。
他到底是应该以暴制暴,还是怜香惜玉?!
这……的确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苏静雅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着他,问道:“你答应跟我领着,我就放过你耳朵”
“……”皇甫角剧烈搐,闷哼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死寂了三秒,苏静雅惊天动地的咆哮声,霾响起:“你不答应,你是不想要你耳朵了吗?!皇甫,我总觉得……你在找shi!!!”
苏静雅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狠狠拧他的耳朵。
皇甫疼得嗷嗷直,捂着自己的耳朵,投降道:“老婆,跟你开玩笑的。放手啊,耳朵掉了。咱们睡醒就领着去,信不信?!”
“……”苏静雅见他退步,角扬起胜利的微笑,刚要放过他,可是……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于是,手指刚离开他耳朵两厘米,又狠狠拧上了:“皇甫,我眼中不相信你。说个准确的点。”
“下午两点,行吗?!”
“……”苏静雅想点头,可是觉得……夜长梦多,睡一觉起来,鬼知道这男人会不会又变卦了?!
于是乎,说:“不行!!!要不这样,咱们现在去。”
现在……去?!
皇甫木木地扭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角搐得厉害,转而扭回来,问道:“苏静雅,你确定么?!”
“嗯嗯嗯……”苏静雅狠狠点头。
“现在凌晨五点,还没开门呢。咱们去领个鬼的证啊。”皇甫没好气的翻白眼。
苏静雅一怒:“借口!!你明明就是不想跟我领证!!!!五点是五点,咱们过去肯定六点,然后,八点半开门,等两个小时,你要死啊?!皇甫……到底,要不要现在去?!”
迫于无奈,皇甫只得点头。
像个白痴一样,真的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两个半小时,苏静雅才心满意足、称心如意拿到了本本。
“满意了?!开心了?!高兴了?!”皇甫一边打呵欠,一边开车,时不时用眼尾余去瞄坐在副座上的人。
苏静雅捧着两人的结婚证,像捧着什么一样,打从拿到开始,就一直傻笑不停,幸福而满足地闷哼:“满意,开心,高兴”
皇甫冷冷勾,菲薄好看的角,扯出一丝不屑的冷笑,转而继续打了个呵欠,闷闷地说:“开心的话,现在咱们就回医院。房子,已让赵毅去办了,差不多马上就布置了,再过几天就能住。”
苏静雅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门心思在红本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