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
人揪住皇甫的襟,用力把他的脸拉下,然后犀利冰冷的大眼,杀气弥漫的直勾勾看向皇甫的眼底。
空,迷离,迷惘……
没有任何的焦距,甚至连闪烁一下都没有。
重重的,狠狠一把将他掀开,然后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地说:“任务失败,你就等着BOSS的惩罚吧。”
言毕,人重重呼出一口气愤的郁结之气,然后调整自己心态之后,随意理了下自己上的枪伤,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刚走到台阶,皇甫低沉的嗓音,突然传来:“告诉我,那人,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
人步伐猛然一顿,三秒之后,然漠然转回,嗤笑地反问:“怎么,才见了两次面,就被勾走了魂魄?!皇甫,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本没有任何资格为你自己而活,你一切的一切,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控在我的手里,你……好自为之!!至于有没有弥补这次失误的办法,你自己看着办。是剁掉那人的脑袋,还是……承一个月的痛苦折磨,自、己、选、择!!!”
说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地下室。
而皇甫,听着离去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
许久之后,他方才抬手掉自己角的渍。
然而,从服口袋里掏出上次完任务时,人给他的黑瓶子,他拧开盖子,将其中一枚巧克力类似药丸的东西倒了出来,转……走至墙壁角落,按开一个开关,转而将那枚‘药丸’放进盒子里。
关好暗盒之后,转准备去换一条服,却在手去解纽扣时,不小心到隐隐还泛着疼意的半食指,随后,不意间,莫名想到苏静雅用自己软的手指,轻轻触他食指的一幕……
奥尔是被十万火急到国的。
据韩亦所有人初步判断,皇甫就是简单的失忆。
如果是失忆,那特别好办,想个办法逮住他,进行一个手术,然后万事OK!
奥尔的医术,在国际都有盛誉,他们不过都是一些外行,再怎么的认为,也敌不过他权威认证啊。
只要奥尔来了国,让他帮皇甫做个检查,一切的一切就可以大白了。
而苏静雅
自从皇甫那晚踹一脚离开之后,整个人又抑郁寡欢、闷闷不乐起来。
整天整天的,一句话都不讲,只是傻傻地着窗外的落叶和晚霞发呆。
在等待韩亦他们实施计划,“逮捕”皇甫的日子里,奥尔在医院里,闲着没事,会常去苏静雅的房间里跟聊聊天,然后叮嘱注意一些生活细节,毕竟,再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
午餐刚过,奥尔端了一碗黑乎乎刚刚煎好的安胎药敲了敲病房门,病房没有任何的动静,他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轻缓地推开门。
一眼就瞅见苏静雅平躺在床上,着自己无名指发呆。
奥尔一边关门,一边低声的打趣道:“再这样的愁眉不展,小心生下来的孩子,从小也跟着多愁善。”
苏静雅听到奥尔的声音,这才隐隐回过神来。
抬头看向奥尔时,他已端着安胎药走至病床前。
“饭后半个小时服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先把药喝了。”奥尔顺手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苏静雅微微咬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碗里黑不溜秋的药水,一副:死也不想喝的模样。
奥尔治的办法,还真不。
看穿的意图,他只是悠然的往沙发上一座,然后……淡淡地闷哼出声:“昨天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你的体简直太虚弱了,动了胎气,我真担心孩子出不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