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没见过什么叔叔,似乎玉家那边的提到过似有这么个人。
还有这个“咱”,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我实在不习惯这种见面方式,还有这种介绍方式,这种关系……
为了保证不让殷亦桀再次引起羡慕嫉妒误会忌恨并进一步加强对我的控制,我打定主意要离一切男生远点儿,包括大公和大公猪、雄孔雀、公鸭、公蜘蛛、公蚂蚁……
玉立轻轻推一下我肩膀,让我坐下,边笑道:
“不要,别听冰儿胡说。他都从来不一声小叔,还给你做什么榜样啊。今儿,咱们先过去,有什么事儿就和我说,不要客气。冰儿殷他们都忙,不用管他们了。”
我老实的点头,只有他们管我的份儿,没有我管他们的理儿。
我管不着。
玉壶冰算是比较满意,盯着我喝了茶,就各走各的了。
我不知道,玉立要带我去哪里,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安排,十之八九,是殷亦桀的意思。
车子,沿着国道,开呀开呀开。
我心不爽,闭上眼睛,睡觉。
有些事,一觉醒来,会有不同的想法。
再重要的事,给周公雕琢一下,都会瘦一圈,没那么要了。
醒来的时候,车子正在山清水秀之穿行。
看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离了国道。
心,倒也真的渐渐放松下来了。
难怪那么多文人墨客要寄山水,大概都是在尘俗腻味了那些纠葛,来这里净化可能有的那么一点点儿纯净的心灵吧。
当然,有的人已找不出心灵纯净一角;还有大隐,于凡俗间一样可以悠然自得。
所谓,无心,何来尘?
佛曰,万事由心。
何谓心?无心,便是心。
如何才能见如来?以声香味都是不可见的。
如如来,便见如来。
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那一方,绿树掩映下,一角翘檐,红墙环绕,正是一方净土。
脖子上的吊坠,管它观音还是佛,空即是。
当你还区分男的时候,已离佛远了。
接过饮料,慢慢的喝着。
虽然是初次和玉立相,我好像好满适应的。
主要是,我话,他也非话痨子,甚至觉比舒服还要安静。
不过,这似乎都与我无关啊。
我和他的关系,实在离得有些远,也不觉得有拉拉关系的必要。
就这样,好。
车子又前行了一段距离,日近薄暮,前面好像有个市镇,有的人家炊烟袅袅。
路上脏脏的瘦瘦的狗儿在遛弯,大水牛跟着人后,不不慢的回家去。
玉立介绍道:
“小可人,这是老县城,温度比市里能低十五度左右,白天可能要开个电扇,夜里得记得盖被子。周围环境还不错,也比较僻静。先去认认地方,一会儿再出来吃饭吧。”
我点头,似乎有点儿饿过头了。
中午饭就没好生吃。
唉,我发现一个真理:不论哪一顿饭,都要吃饱饱。
天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地震或者突然停电没办法做饭呢?
只有吃饱了,才能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或者反过来说,有时候吃饱穿暖,有些问题就不存在了。
当然,仅指有时候。
车子停在一栋独立的院子里面,一个看样子很干练的人过来领着一条大狗,站在车旁边,等着拿东西。
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里叼着烟,将我二个大箱子拿进去。
我,没人拿。
就站在小巧的院子中间,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