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着的宫吓了一跳,方才安苓歌从上取走那红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一丝线。
可宫们的裳都是整理好的,这属于长安公主的鹦鹉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的裳上啊,和长安公主私下可没有什么往来。
安苓歌冲着宫笑了笑,让不要张,然后才把事捋了一遍。
“刚才我和安平公主来这里,说要去找那个阿朱问话,桂嬷嬷边就突然飞出来一只鹦鹉,本来呢,这也没什么。可桂嬷嬷骂了鹦鹉一句该死的畜生,阿朱就突然自尽了,好似骂的该死的是阿朱一样。”
说到这里,安苓歌有些不自然地压了压角,从未做过这种把别人骂鹦鹉的话,和宫自尽联系在一起的事,还是这么生生地扯在一起,说出去都让人觉得荒诞。
可这种时候,不能够觉得荒诞,还要说服那些宫人也相信的说辞。
“本来这两件事是没有什么联系的,直到我看到了这个。”
安苓歌把手里的东西亮了亮,扬道,“刚才那鹦鹉飞到桂嬷嬷边的时候,脖子上还挂着这个,可后来它再出来,这东西落在了它的脚边,这条红丝线却出现在了的上。”
被安苓歌指到的宫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苍白地为自己解释,“安大小姐,我从未接近过这只鹦鹉。”
鹦鹉出来的时候,都已去找阿朱了,自然不会有时间和鹦鹉接触。
安苓歌点点头,眸亮亮,“我知道你没有接触过这只鹦鹉,可有别人接触过。”
“鹦鹉从桂嬷嬷那里学了一句话,做该死的畜生,而后往阿朱那里飞了一圈,带去了消息,就有人害死了阿朱,还作出阿朱自尽的假象。”安苓歌像是看到了事发生的原委一样,推测出来的事和事实没有什么两样,“阿朱挣扎中从鹦鹉的脖子上拽了这红丝线下来,直到你进去发现阿朱的死,这红丝线才会落在了你的上。”
向众人说着自己的猜测,也算是叙述着事实,听的众人一脸惊奇,才看向长安公主,目和却危险,“长安公主,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