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办。”
苍月听了安苓歌的吩咐,立刻调动人手去做这件事。
安苓歌则等了一会儿,等到夜降临,王府里变得静悄悄的时候,才让苍月带着,到安苓伊的院子里。
夜笼罩下,许多人都已睡下,安苓伊到院子里却仍旧点着灯。
安苓歌几乎没有任何困难的到了那里,被苍月带着,在屋檐之上行走,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第一次做这种事,安苓歌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跟着苍月半趴下来,掀开几片瓦片,安苓伊屋子里的形便落眼底。
只见安苓伊脸沉的坐在凳子上,一手拿着剪刀,狠狠的剪着眼前的布偶小人儿。
“该死的贱人!”
里发出低低的怒骂,哪怕不去看那个小人儿,安苓歌也知道骂的是谁。
苍月神更冷,忍不住想出去给一个教训,却被安苓歌一把按住。
安苓歌朝着苍月摇摇头,制止了的动作,才继续往下看。
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被安苓伊摔碎的瓷片,可见安苓伊发了多大的火气。
“贱人去死去死!”
安苓伊像是癫疯了一样,双眼猛的变得红,剪刀对着那小人儿疯狂的捅了好几下,仿佛安苓歌站在前一样。
已把丫鬟都屏退,自然不会有丫鬟看见疯魔的样子,可不知道,屋顶上的两个人把疯狂的行为全都看在眼里。
“小姐,要不要奴婢……”
苍月怒火中烧,忍不住对安苓歌做了个手势。
安苓歌仍旧摇摇头,看着下面的安苓伊稍稍平静了下来,才从袖子里出一瓶药来。
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要报复李姨娘和安苓伊这样狠的小人,用的手段自然也不都会明正大。
用药是最方便的也是最擅长的。
苍月看着安苓歌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药,又掏出一细线来,顺着那细线,把药悄然洒在安苓伊边的杯子里。
那是整个屋子里唯一没有被砸的瓷杯,照着安苓伊这样发狂的模样,一会儿累了肯定要喝水。
要是安苓伊喝了下药的水,可就有好戏看了。
苍月角也勾起一抹笑来,他可是知道小姐这个药的效果的,等明天王府里的人都醒来了,安苓伊这里绝对彩。
至于这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