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要从淤泥之中摘下,却是触不到。终归是已出来,加上此刻饥肠咕噜,碧珠又不在。
脱掉长靴,挽起边,踩了下去。
池中为了安全从来没有太多的水,只是淤泥没过了的小,让觉得有些寒意。
安苓歌摘了几从后便准备上岸,但方才回头,便看到有一人从院外走近,恍惚之间,脚下一。眼见便要跌那淤泥池中。
“啊……”安苓歌呼声还未停下,便被一人拦腰捞了回来。
不顾脚上的淤泥,将与那莲蓬一起兜在怀里。
“穆君寒,怎么是你……”
待看清楚他一艳红,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恍惚间吓了自己一跳的人,居然是穆君寒。
“怎么,不愿意本王来?”
并非不愿,只是……
“那拓跋琉璃如何能安分?”
安苓歌知道拓跋琉璃与清月国都不是省油的灯,他这般偏向于,该如何面对清月国?
“已不胜酒力,醉下了。”
安苓歌看着他边的诡一笑,也明白他的意思。看来,他为了来见自己也是煞费苦心。
“你何必……”
“难道你要看我与别的子缠绵悱恻?”穆君寒倒是毫不避讳的开口,惹得安苓歌面红一片。
“你……唔。”
话音还没有落下,便被穆君寒牢牢钳住后脑,一边俯覆盖上了的瓣。
安苓歌似乎是没有想到穆君寒居然会对有这般轻薄动作,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抗。
“穆君寒,你……”
穆君寒已不再顾得上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今夜到底是与谁的房之夜,便将安苓歌抱了房。
一夜无眠。
“呃……”
第二日安苓歌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酸累,如同了一场大病一般,困苦不堪。
,昨夜……记忆涌脑海,居然没有抗拒穆君寒?
脑海之中似乎有着另一个声音,是穆君寒的王妃,为何要拒绝?
在思绪万千的时候,一旁的穆君寒也已睁开了眼。
“在想本王?”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这狂妄自大的声音,安苓歌心里便是一阵满足,半分讨厌也生不出来了。
“没有。”安苓歌虽然心中坦诚,但还是别扭的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你是不是太爱本王了?”
穆君寒如此直白的问,安苓歌楞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是。”
见没有反驳,他的眼神如同星一般,瞬间璀璨。
“安苓歌,本王今生定不会负你!”
“王爷,您该换朝服了。”有了人果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才第一日,便如此痴缠绵。
“穆王与琉璃公主果然是不错,本王早先还担心你的婚事,如此便放心了。”
赵澜宇以为穆君寒是因为拓跋琉璃而迟了早朝,不知道为什么,面上还有几分喜悦。
“疆王说笑了。”
穆君寒并未解释,既然赵澜宇愿意看到如此,那便如此罢。
他知道,赵澜宇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自己若是因拓跋琉璃而忽略了安苓歌,他便可以趁虚而,如此算盘,太过浅表。
“罢了,今日,皇上有要事议,让本王来催促你快些,既然你已来了,便进去吧。”
穆君寒本以为朝臣该是都在,没有想到只有他们二人。
“近日冰川一脉有些动乱,我儿可愿为父分忧?”
冰川?
谁都知道冰川人高马大,是最强且最团结的部族,近些年来吞并了周边大小数十个部族,已威胁到了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