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皇上与赵澜宇之间,似乎达了某种协议,冒然带你去,本王担心有危险。”
即便是败仗,也是他们二人一同承担罪责,但是,他不愿意让陷危险之中。
那冰川一脉人手矫健,即便不用战马,也能与他们的人消耗,况且,冰川地势复杂,若是被他们占了上风,他担心自己不出手来保护。
“穆君寒,你也说过,我是你穆王的王妃,既然如此,便不是弱弱躲在后的那种子!”
即便抛去这层份,也从来不是会需要人保护的存在。
“王爷,王妃娘娘。”
正在此时,拓跋琉璃突然走了进来,看着二人的话题,似乎是想要与他们一同说些什么。
“听闻王爷要出征,琉璃特意做了软甲,希能护王爷平安。”
拓跋琉璃此刻看着穆君寒,忍不住面上一红。如今再见穆君寒,却好像缘分一般,让忍不住对这个男子动了心。
人说穆王冷漠,可是却见过他护着安苓歌的样子,心知他必然不是如同外界所说那般,既然如此,也要得到他的心。
“那日琉璃子倦了,梦的较早了些,是不是扰了王爷的兴致……”
拓跋琉璃本想在安苓歌面前炫耀一番,却不想那夜的醉酒也是穆君寒的安排,而那日,与他共度春宵的人,正是安苓歌。
果不其然,安苓歌低下了头。拓跋琉璃以为是不悦,却不知道安苓歌心中涩,这才不愿意面对穆君寒。
“你来做什么?”穆君寒险些不悦,他们二人在此商议,来做什么?
“王爷,琉璃担心您……”
听到这句,穆君寒实在也是忍不住,分明是联姻,何必要强生出,彼此为难?
“你那妹妹呢?”穆君寒刻意提起,似乎是为了让拓跋琉璃明白,他们并非一类人。
“妹妹……王爷,您可是不喜臣妾将带来王府?”
拓跋琉璃这样后知后觉的子,不知道是真的心机,还是愚蠢,穆君寒摆了摆手,不想与说下去。
“这软甲有心了,本王与王妃有事相商。”
穆君寒这是下了逐客令了,没有他的允许,在这王府里倒是出自如啊。
“是……”
拓跋琉璃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安苓歌,却还是走了出去。
“罢了,你若想去,便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不必考虑。”
穆君寒终归妥协,他与安苓歌一同,似乎总是他在妥协。不过如此这般心甘愿的妥协,他这样的温,也只能对一人了。
“好。”安苓歌一口答应,笑的灿烂。
看到这般的笑容,穆君寒心里也是足够满足了。
只是他们二人不知,此刻拓跋琉璃在窗外听的握了拳头。
王爷出征居然要带上!不行!
这一次出征则十天半个月,多则近一年,不能眼睁睁看着安苓歌与穆君寒这般相下去,否则,更加没有的一席之地。
“安苓歌!”
轻声念着安苓歌的名字,若是这一次可以让无法回来,那便好了!想到这里,拓跋琉璃回到房。
“母后,穆王将与王妃前去冰川一脉,母后出手,为琉璃铲除威胁。”
一封书信,尽显了的恶毒姿态。没有人会想到王府的姬妾送出的一封家书中,竟然包含了这样的谋。
三日之后,便是启程之日。而他们启程的这日,安苓歌也又一次见到了俞茗岚。
“蛮夷与冰川一脉好,茗岚此番前去,定然能够帮到殿下。”
俞茗岚此语虽然是对着赵澜宇说的,但是一字一句间都好像是在针对穆君寒,想帮的人,是穆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