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寒常年行军打仗,对各种地势各种况都见识过,相信赵澜宇也提前做过了准备,此刻他们二人应该没有危险。
安苓歌的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的梦中,四皆是无法掌控的猛。
“娘亲……”
似乎能够到娘亲的音容笑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
“娘亲……”
的泪水落在枕旁,嘤咛声唤醒了旁的穆君寒。
他的右臂的伤势加上此刻被压了一夜,已动弹不得,他轻轻抬起左手,为去了面上的泪水。
“歌儿,歌儿……”见如此难过,他只好将唤醒。
“穆君寒,我……”
一醒来便一头扎进了穆君寒的怀中,却是闻到了一腥味,急忙抬起头来。
“你……”
还没有问出口,余便看到了已被染红的枕头。记忆似乎回到昨夜,想起来了。
“你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匆忙解下自己的腰带,缠在他的手臂上为他止,一边又拿出腰间别着的药膏,为他抹上。
这胳膊过昨夜失,又被压了一夜,此刻已淤肿胀不堪。
“无事。”
穆君寒捋了捋的秀发,他并不介意这点伤口,只是在后悔不该带来到这里。
昨夜的恐惧他都看在眼里,安苓歌是个心思纯净的人,又从未置如此危险,必然敏的,他将带来,才会让因为应激而晕过去。
看到穆君寒的自责,安苓歌为他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此倒是让我长见识了,从前从未见过,昨夜让你见笑了。”
安苓歌轻松的说着,不过也确定,若是再有下一次,必然可以冷静对待。
一边帮穆君寒理好伤口,一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衫已因为腰带的缺失而散开,出了些许肩头。
穆君寒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天已亮,实在不能……
他别过头去,待安苓歌为他理好,他匆忙起。
“本王去打些水。”这些事,行军打仗之时,他
穆君寒一向喜欢亲力亲为。
“嗯。”
安苓歌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衫,整理之际,看着穆君寒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他待如此好,让到了难得的温,安苓歌从不知道,除了亲人,竟然还有另一个人会待这般真诚。
“穆君寒。”
忍不住唤出他的名字,此刻俞茗岚却刚刚好开帘子准备唤起床,看到安苓歌面上幸福的笑容,心里一震。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候,忍不住心生羡慕。
现在跟着赵澜宇,便再也没有这样幸福涩的觉了。
“怎么了?”
“无事,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起来,昨夜的地震,无碍吧?”
安苓歌摇了摇头,站起了子,此刻俞茗岚也注意到了松散的服。
“我先在外面等你,你一会好了来另一个帐子吧,做了些吃的。”安苓歌注意到了的目,面上一红。
“好,嗯好……”
安苓歌低下头去,自己这般姿态,的确容易让人想非非。
不知不觉,又想到了穆君寒。
方才那般亲,竟丝毫不觉得应当疏离,反而是理所应当的亲近。
不能继续想了!安苓歌摇了摇头,想将他从脑中甩掉。
收拾好后,便来到了俞茗岚所说的帐子里,没有想到娇生惯养,竟然是如此好厨艺。
“对了,怎的不曾见军队?”
安苓歌有些疑,他们是外出打仗,为何却不见军队与他们一同?